第五百零五章 母憑子貴[第1頁/共2頁]
這名女子都望著船艙方向,看著來人。
蕭皇後點點頭。回望幽京船埠一眼。
車輦直入宮城,來到後宮後,蕭皇後下了車輦,但見六名宮女一併向蕭皇後見禮,而蕭皇後在此換坐步輦,直入後宮。
楊娥皇吃吃笑著言道:“母後,母範天下那又如何?還不是為人家的女兒,為丈夫的老婆,為後代的母親。”
普通的人也就看到這裡,也就揣摩得七七八八了,唯有有眼色的人,纔看出這保護船埠士卒身著著清一色的錦袍,這並非處所上的鄉兵,也絕非幽燕府兵,而是臨朔宮中的內廷軍。
楊娥皇本想撒嬌的,但見蕭皇後卻暴露肅容,當下吐了吐舌頭,言道:“那母後,有何示下?我洗耳恭聽就是了。”
蕭後見楊娥皇還是摟著本身,暴露昔日嬌憨的模樣,心底又喜又愁,喜得是女兒婚後所托得人,伉儷二人琴瑟和鳴,不然女兒不會還是如此少女不知愁的模樣,不過愁的是……蕭後想到這裡言道:“眼下你已是為後,將來趙王若大業有成,你將母範天下,怎可還是如此模樣。”
到了幽京北門行駛過甬道,車駕內奉養蕭皇後的老嬤嬤,看向遠處的臨朔宮,不由搖點頭言道:“臨朔宮是當年先帝伐遼東時。暫居的行宮,已有多年冇有補葺過了。不要說比長安,東都的宮城,連江都的十幾座行宮也是比不上。看來公主下嫁是刻苦了。”
蕭皇後言道:“當初伐遼東時,我與先帝乘龍船也是在此船埠登陸。”
那老嬤嬤聽了趕緊稱是。
在中原唐鄭之戰方纔開端,趙夏之戰快到了將近收官時候,而在千裡趙都幽京現在倒是稍顯得安好。
蕭皇後繞過屏風,入了臥房,但見臥房內大紅色羅帳被銀勺勺著,楊娥皇就悄悄的躺在床榻上。楊娥皇半枕著迎枕,身著小襖,青絲綰起。
蕭皇後神情亦有幾分衝動,言道:“本來是拂袖啊,我的長樂可好?”未語雙目已淚已婆娑。
蕭後當真地言道:“為娘不是要說你,是為了你好,你方纔新婚不曉得,趙王寵你,乃是新婚之故,但過了一陣膩味了,你豈可希冀恩寵一輩子。”
拂袖情不能自抑地跪在地上,言道:“公主統統安好,公主讓奴婢向娘娘告罪。公主懷了身孕,正在養胎,不能親至船埠迎候,公主日日夜夜心底都在惦記取娘娘。”
隨即著一名著素色大氅的女子,從船艙走了出來。
臨朔宮的宮牆還是,坊間酒樓到處談得都是趙夏之間這場傾國決鬥。
楊娥皇言道:“母後你的意義?”
幽京還是秋雨連綴,西山的楓葉儘染。
在幽都城南門永濟渠船埠之上,一艘三桅帆船,在數艘烏頭船的簇擁之下,緩緩駛至幽京外的船埠。
說完蕭皇後登上車輦,宮人放下垂簾以後,拂袖在一旁言道:“幽州士人百姓,都望能一睹娘娘天顏,範陽盧家,太原王家,以及官吏都有女眷。要到臨朔宮拜見娘娘,是否代娘娘將她們拒了。”
蕭皇後出艙走到船梯前。當下那名身著淡青大氅的女子迎了上去,膜拜言道:“拂袖拜見娘娘。”
蕭皇後一聽右手捧心,淚水唰唰直落,口中卻言道:“長樂安胎要緊。快帶哀家去見她。”
蕭後言道:“人間最冷不過帝王心,為娘經曆宮中三十年,見了多少風華絕代的才子,最後落個身困冷宮,骸骨無人收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