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二節 舊恨[第5頁/共6頁]

老嫗哀思道：“大姐當然不會健忘滅國之恨，無可何如的嫁給了沙缽略的兒子，叫做都藍可汗，這突厥民風的確禽獸不如，女人更如貨色，老子死了，老婆隻能再嫁給兒子，你說大姐如何能不悲傷欲絕，無法之極？她實在早就想死，可曉得她若一死，這宇文家屬多數再也冇有複國的但願，隻好忍辱負重的活下來，圖謀大業。”

文宇周想了半天，“我如果個女人，能夠會看到，我是男人，多數不能了。”

蕭布衣皺了下眉頭，輕聲問，“那大姐厥後呢？”

老嫗點頭，“可你要謹慎行事，切不成惹是生非，曉得嗎？”

老嫗愣了下，這才說道：“這些年來，暗中天使苦心運營，現在有精兵數千，人雖不算太多，但都是精兵。我們舉宇文家北周的燈號，關隴應當多有依托。到時候蕭公子再以馬神之名號令草原人去邊疆，有暗中天使來幫手，關隴可圖。我們根據關隴要塞之地，再進取中原，天下可儘在我們的把握當中。”

文宇周見到蕭布衣要走，俄然道：“蕭兄……明天的事情，要感謝你。”

老嫗一向望著蕭布衣的神采，見他點頭，急聲問，“你也感覺都藍可汗不成理喻嗎？”

老嫗皺眉，“宇周，你頓時帶人去中原，幫我做兩件事情。”

“白叟家如果成心，不如把暗中天使的兵力交給我來批示，我來幫你報仇雪恥，顛覆大隋，殺了安遂家，至於再複北周的事情，那就算了吧。”

文宇周哭笑不得，“姑母，你不感覺風趣好笑嗎？你隻說蕭布衣長的像三姑母，就固執不放，且不說你和三姑母早就拜彆多年，單說蕭布衣器宇軒昂，極有男人氣勢，如何會和三姑母長的想像？”

“值得憐憫。”蕭布衣點頭道。

蕭布衣還是笑，“那又如何？”

老嫗隻是喃喃道：“他莫非不是？不成能！他長的如此之像，他定是三妹的兒子，不過是有難言之隱，這纔不認我這個姨母。”

他說的甚為意誠，老嫗神采陰晴不定，半晌才寂然擺手道：“宇周，送蕭公子出去。”

她的怨毒發自骨子內裡，蕭布衣暗自皺眉，倒是輕聲安撫，“白叟家，冤有頭，債有主，安遂家如此暴虐，大可去找他問個明白。”

老嫗眼中暴露點古怪之色，半晌才道：“二姐和mm失散後，哀思欲絕，幸虧天無絕人之路，她終究在草原找到了大姐。這時候的大姐已經和草原可汗成為恩愛的伉儷，傳聞中原之事，好不悲傷，就和二妹籌議，鼓勵沙缽略可汗南下去找楊堅，為北周複仇……”

蕭布衣笑了起來，“那不曉得白叟家有何妙策去取中原？”

蕭布衣隻能道：“鄙人不敢。”

文宇周緩緩站起，低聲道：“宇週記下了。”

文宇周見到姑母發怒，倉猝上前跪倒道：“姑母，宇周少不更事，說錯了甚麼，還請姑母包涵。”

蕭布衣輕歎一聲，“她也不幸，但她不過是個女子……”

“第二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