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五節 四麵楚歌[第1頁/共6頁]
宇文述暗自皺眉,咳嗽聲才道:“聖上,按照老臣所知,每逢亂世,均有承平道餘孽反叛,天機倒是承平道每次反叛之泉源。承平道雖是勢微,倒是不能不防,他們天機一說非常勾惹民氣,天書更是妄稱曉得千年大事,不自量力。聖上撤除天機,不啻給承平道重重一擊,想天機一去,承平道必散,大隋江山才氣穩如泰山,不世傳播。”
“宇文將軍大可放心,貧道到時候定當給你個陳夫人,決不食言,隻是眼下倒是天機不成泄漏。”
“可蕭布衣如果不死呢?他既然是天機,承平道的人如何會讓他等閒就死?”宇文明及哭腔道:“我隻怕他逃得姓命,會對我們更猖獗的抨擊!”
裴蘊臉上有些非常,不及答覆,虞世基已經上前道:“回聖上,蕭布衣現在雖是不死,可估計也離死不遠!現在蕭布衣建功心切,為粉飾天機的身份不至泄漏,估計已去擒拿盧明月,妄圖棄卒保帥,矇混過關。卻不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饒是他殲詐奸刁,有張將軍這定海神針在,蕭布衣難逃一命。”
裴蘊一向不語,蕭布衣畢竟是裴閥中人,可統統都是裴茗翠包辦保舉,現在肇事,他隻能置身事外。虞世基感覺壓了裴蘊一頭,不由洋洋對勁,俄然想到一事道:“聖上,蕭布衣之父蕭大鵬還在隨駕,是否……”
“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尉遲恭凝聲道。
見到周慕儒來到的時候,裴行儼儘是驚奇,聽到周慕儒說及因果的時候,裴行儼大皺眉頭,“聖上竟然自毀長城?定有殲人作梗,我們現在如何辦?”
幸虧他在龜山的四周都設有探子,這才氣及時傳警,不然說不準讓人無聲無息的偷襲了老巢。隻是對方來的如此隱蔽,莫非是張須陀帶兵前來?
“可惜甚麼,”尉遲恭俄然放聲長笑起來,聲可洞天,“楊大人,你不感覺此舉讓民氣寒?”
“可要殺蕭布衣,大可誘騙他返來殺了,”宇文述皺眉道:“現在讓張須陀出馬在外,隻怕不易殺得了他。你建議聖上讓張須陀脫手,隻怕是敗筆。”
阿鏽周慕儒都在他的身側,周慕儒驚奇道:“等等,我熟諳夢蝶,她是個好女子,我們在馬邑熟諳。可聽蕭老邁說,她彷彿在東都,如何會千裡迢迢的來到洪澤湖?”
孫少方點頭,“不可,蕭老邁讓我們在這裡等,不管如何,他必然有他的主張!”
秦叔寶在城門樓上目光閃動,卻感覺臉上發熱。
他身邊的兩個道人站出來,一個白髮童顏,一個舉止安閒,就是在東都說能為陳宣華還陽的桓法嗣和徐洪客。
見到徐洪客將要迴轉,宇文述招了幾個兵衛,低聲道:“你們從今曰起,日夜不斷的監督徐道長,若他有甚麼三長兩短,或者消逝不見,你們十足抹脖子好了。”
二人跟著張慶見到夢蝶的時候,周慕儒見到麵前躺著一個彷彿泥裡滾出來的人,不由有些躊躇,那人是男裝,不過卻實在是女子。他隻見過夢蝶一麵,一時候不敢必定。
他早已發覺不對,可他冇有想到危急這麼快到來,蕭布衣是天機?承平道的餘孽?想到這裡,尉遲恭暗自皺眉,承平道他是不甚瞭然,隻曉得非常奧秘的一個教派,朝廷草澤都是諱莫如深,他也少有體味,蕭布衣兩年前還和他一塊到了裴家商隊,當時候雖是摯誠,卻隻能說是平淡,如何又會和承平道扯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