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三節 情何以堪[第3頁/共6頁]

可蕭老邁既然冇有定見，眾兄弟也是不好多問，周慕儒美意的問了句，“蕭老邁，從這西進，很快就要到汝南，裴女人和巧兮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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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少方點頭，“我隻信跟著蕭老邁你纔有前程。”

“莫非和你一樣，四周去打劫嗎？”周慕儒不平道。

徐世績抖擻精力，“蕭老邁，實在我感覺行儼說的大有事理。蕭老邁你現在威震天下，如果再去販馬，不讓人笑掉大牙？”

蕭布衣微蹙眉頭，“詳細如何來做，我現在也冇有定論，實在我的本意是到汝南後，籌劃去馬邑，那邊天高天子遠，楊廣想對於我們並非那麼輕易的事情……”

蕭布衣點頭，“袁兄在汝南很有根底，我們現在都是被朝廷通緝，不急輕舉妄動，先運營長遠的籌算再說。”

蕭布衣點頭，策馬前行，黑衣女子不緊不慢的跟著。

“徐大哥，大夥都在等你，寨主親身前來請你，如許還是不能讓你轉意轉意嗎？”翟摩聖不解問。

孫少方有些急了，“蕭老邁，你老是如許不可。翟讓較著是過來讓徐世績迴轉，你如何能聽之任之？尉遲恭被你放走了，眼下投奔了劉武周。現在又輪到徐世績，他如果再走……”

裴行儼和孫少方互望一眼，心道娘要嫁人這是甚麼話，含義頗深，蕭老邁說話老是高深莫測，雖是不放心徐世績，可見到蕭布衣深思中成竹在胸，都隻能等候。

徐世績淺笑道：“這是我剛纔和寨主所說之言，可卻引自東晉大將桓溫之口。我幼年浮滑，感覺人間無所不成為，隻想效仿桓溫創下不世的基業，這纔在瓦崗叛逆之時，效仿桓溫當年金城植柳，和瓦崗世人蒔植紅柳記念。桓溫三次北伐，最後一次見當年所種柳樹富強，卻感覺時曰無多，平生功名在此一搏，這才說出‘木如同此，人何故堪’。他雖是結局落寞，可用兵如神，北伐就由荊襄北上南陽、入關中，搏一世之名，若我建議，蕭將軍可效仿桓溫之法，徑取襄陽要塞，以圖中原！”

翟無雙說到這裡，眼圈發紅，連連頓腳，翟摩聖冷哼道：“徐世績，你如果走了，我們今後恩斷義絕，何去何從，你好好考慮。”

蕭布衣策馬前行，世人有明白，有不解，卻都是跟從在蕭布衣的身後。

翟讓終究站了起來，搖點頭道：“這件事情你們不要奉告世績的父親，就說我們還在尋覓。這李密固然短長，也很有手腕，對我又是一向很恭敬，可世績兩次提示我防備，看起來不得不防呀。”

她說的和蕭布衣對徐世績說的彷彿，彷彿竟然聽到了世人的對話，可含義卻和蕭布衣說的大有分歧。

翟讓嘴唇喏喏兩下，雙眸無神，熱淚流淌。徐世績倒是長身而起，翻身上馬。翟讓俄然道：“世績，當曰我們在瓦崗所種之紅柳已經甚為細弱，還請世績有朝一曰迴轉看看。”

二人的盟約，看起來應當不是甚麼山盟海誓，海枯石爛之流。

黑衣紗巾的女子當然就是和蕭布衣跳崖的那位，到了現在為止，蕭布衣還是不曉得她的姓名。女子不說，蕭布衣也是不問，隻是稱呼她是吃白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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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績公然暴露難堪之色，更明白裴行儼的情意。可他亦是擺佈難堪，他分開翟讓輕易，但讓他殺翟讓，或者攻打之前的兄弟，還是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