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二節 燕趙[第6頁/共6頁]

蕭布衣倒是伸手拉住程咬金的手，感慨道：“實在當年在東都一見，本王就對咬金、叔寶大為賞識。不過當時候，本王不過是個小小的校書郎……”

蕭布衣笑起來，“這些闡發你們倒是從未和我說及。”

蕭布衣點頭，“本來如此，不過此人看起來生姓涼薄，一向到李密兵敗，竟然能忍住不出兵，他本來要幫李密，可眼下的作為卻不啻給了李密背叛一擊。不管如何，隻憑此事來看，羅藝並非我們臨時締盟的好工具。”

“這點的確要謹慎。”徐世績點頭道：“不過有張鎮周大人三萬餘精兵坐鎮洛口倉，有陳孝意、齊洛等人幫手，再操縱瓦崗本來的防備……”說到這裡徐世績笑起來，“瓦崗這一年來，不斷的修固洛口倉，如果防備得法，孔殷間絕對難下，李密總算為我們做了一件功德。”

一向到現在，程咬金纔算放下苦衷。實在不管如何，他來投誠，老是心中惴惴，曉得既然投誠，那就是報酬刀俎，我為魚肉，蕭布衣如果殺了他，隻能怨他命苦。可蕭布衣不計前嫌，看起來彷彿東都初見一樣，不由心中暗自忸捏。

二人相視而笑，一解多曰來嚴峻壓抑。他們也有資格笑，起碼擊潰瓦崗凝集了他們太多的心血，起碼擊潰瓦崗，並非是誰都能等閒做到的事情。

蕭布衣氣中有了暖意，拍拍徐世績的肩頭，態度密切，“我隻是獵奇想問罷了，絕冇有指責之意。”

可蕭布衣冇有想到的是，他冇有攻打羅藝的籌算，羅藝竟然搶先結合李密來攻他，這實在讓他有些料想不到。

徐世績坐鎮襄陽，聲望權勢實在也是強大非常，可蕭布衣就向來冇有思疑過他。他信賴本身的目光，信賴兄弟交誼，信賴有種豪情叫做存亡不渝。

徐世績笑，“前人栽樹，先人乘涼，進步的人永久曉得鑒戒，而不是指責。”

這些都是蕭布衣厥後對羅藝的體味，但是體味也僅限於此，他還得空顧及羅藝，畢竟那離他還是有些悠遠，就算擊敗了李密，他下幾個敵手是竇建德、李淵、江都驍果雄師，卻不會是羅藝、薛舉、梁師都、李軌、劉武周、李子通等人。

程咬金倉猝道：“西梁王有令，但請叮嚀就好。部屬如果能做，當竭儘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