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七節 行刺[第6頁/共6頁]
兩兄弟早曉得現在啞忍為上,更對長孫順德言聽計從,可多少也有些不平,長孫無忌更是留意蕭布衣的一舉一動,想要窺視出他缺點。他當然明白,李家占有關中,不管眼下說的如何好聽,可和蕭布衣不免一戰,他既然投奔了李家,今後當然也要和蕭布衣對敵,是以不肯錯過此次見麵察看的機遇。李采玉倒是低頭想著苦衷,柴紹曉得事情敗露,無顏見她,竟然留下了一封手劄分開了東都。李采玉心中不曉得甚麼滋味,有怒其不爭,卻也對他還是有些體貼。女民氣、海底針,不管如何,這些年的豪情已經讓她不忍割捨。
二人看戲一樣,長孫兄弟卻已經從兩側衝疇昔,李采玉驚醒過來,抽出長劍,勁刺伴計的背後。
長孫無忌點頭,“不會是蕭布衣。現在他在東都權勢滔天,想要殺我們,隻要一聲號令,我們如何能出得了東都?”說到這裡,長孫無忌遊移道:“叔父,你為甚麼要擋住我必殺的一劍?”
不知過了多久,房脊上‘咯咯’的兩聲輕響,有人踩瓦行來。緊接著一聲低呼,屋頂上叮噹作響。半晌的工夫後,一人從屋脊上跳下來,落在蕭布衣的門前,啞著嗓子道:“蕭布衣……是我……文宇周!”
想到這裡的蕭布衣還是想著方纔的那道人影,那人極似文宇周,他莫名的跑到這酒樓做甚麼?
蕭布衣暗自嘲笑,心道你小子心機周到,做事滴水不漏,如何會健忘?
“我是說長孫先生給我送的禮品很厚。”蕭布衣笑道:“這菜有些油膩了,讓人看著想吐。”
蕭布衣迴轉將軍府之時,月上中天,他單獨坐在床榻前,思路起伏。逼迫本身定下心來,調息半晌,已經靈台腐敗。隻感受風吹葉動,草中蟲鳴不斷的傳來。
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他震驚的幾近難以轉動,二十多年前的舊事刹時的湧上腦海。是誰認出了他安遂家,莫非是那草原中黃土上的紅花?
蕭布衣緩緩的坐下來,沉聲道:“早傳聞長孫家素有大才,自長孫晟到長孫無忌,哪個都是安國之才,今曰一見,公然名不虛傳。”
李采玉由始至終冇有說話,神采木然。見到長孫順德表示,終究端著酒杯站起來,“蕭將軍,以往諸多曲解,采玉無知之處,還請蕭將軍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