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處置[第3頁/共3頁]

周姨娘大驚，跪著爬過來，“老爺，阿康……唔……”倒是被常遇抓起枕巾堵住了嘴。

“噓……”周姨娘摸摸他的腦袋，“去吧，待會兒再去看看你爹，姨娘累了，先躺會兒。”

周姨娘對內裡的動靜一無所知，她脫鞋上炕，從被褥裡抽出枕頭，和衣躺好。躺著躺著，眼淚就湧了上來。前兩晚她還和表哥在這張炕上極儘纏綿，現在，竟然陰陽相隔了。

常遇會心，隱在另一側，等林康走出來後，一個箭步便從身後給了他一手刀，然後抱起暈倒的人去了西屋。

周姨娘身形一晃，“不成能，李郎中明顯已經死了，他……啊，不，老爺你聽我解釋！我……”

林員外寒著臉上前，一把扯開周姨娘諱飾的手，伸手便拽下她的半邊衫子，隻見她豐腴的膀子上，肩頭，另有那大紅肚兜諱飾不住的豐盈上，皆裝點著點點紅痕，如雪上灑落的血珠般驚人刺目。

“行了，都散了吧，今後本本分分做事，天然不消擔憂也有明天。”

常遇負手立在院子前頭，或許是迎著刺眼陽光的原因，他微微眯了眼睛，遠遠看著，彷彿在笑著。就連他的聲音，也不輕不重的，隨和安靜。

林員外揉著胸口，表示嚕嚕乖乖坐在一旁，這才讓常遇出去。

“不消！”林員外喊住他，咳了兩聲，問：“李郎中來了嗎？”

可她一昂首，就對上了林員外吃人普通的目光。

林員外喘了幾口氣，推開他，指著周姨娘道：“去，把她，另有她的阿誰賤種，都堵住嘴綁起來，關在屋裡，冇有我的答應，誰也不準再踏進這個院子！”

“阿康，方纔你做的不錯，今後也要如許，曉得嗎？”

“老爺！”周姨娘鞋也不穿追了上去，跪在地上抱住林員外的腿不肯讓他走，臉上已經掛滿了晶瑩的淚珠：“老爺，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受表哥引誘做出對不起你的事！老爺，你打我罵我都行，讓我死都行，可你千萬不要曲解，阿康是你的兒子，他真的是我為你生的兒子啊！”

“老爺，你如何來了？”她魂飛魄散，慌亂攥緊衣衿。

周姨娘快速坐起家，她記得櫃子裡有瓶祛瘀膏，但願現在抹些還來得及。

閣房，周姨娘傳聞林員外親身教阿誰野女人說話，又把林康趕了出來，隻當兩人會做些見不得人的事，那裡會想到林員外會俄然過來，還唬住了一眾丫環？此時她正握著林康的手，低聲說悄悄話呢。

“常遇！”他顛仆在炕頭，用僅存的力量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