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九章 度考[第1頁/共2頁]
他說到此處,先是看了一眼顧延章神采,方纔謹慎翼翼又道:“當時還是張公事在,他聽得說沈工、高工兩個並無告病,便直接不見了人影,非常活力,說此事有違朝中規法,便叫下頭去了此二人的姓名,正待下回報送去吏部並流內銓中……”
顧延章並不置可否,複又問了幾句話,便將人打收回去了。
顧延章又道:“傳聞的當年度考,有兩人甚是短長,一人隻錯了半題,一人隻錯了兩題,不知此二人姓甚名誰,可還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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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延章倒是不急著見人,複又道:“聽得說何主簿在此處已是二十餘年了,想來源事甚多,高低皆是非常熟諳。”
那主簿恰是當日張瑚用浚川杷通渠時,一併站在船上的何主簿了,他聽得顧延章發問,趕緊道:“俱是在,都是都水監中的白叟了,一人姓張,一人姓周,另有一人姓田,監中風俗,俱是在姓背麵加得一個‘工’字,公事如果要見,我把他們叫得過來,便喚作張工、周工、田工便是。”
他說到此處,見得一旁柳伯山已是豎著眉毛盯著本身,複才端莊些道:“倒是有一回,聽得是水工三年度考,有一人隻錯了半題,另有一人錯了兩題,把都水監高低都驚到了。”
――如果當真尋不出來好的,倒不如學疇前那三年度考,出得卷子,給高低水工做上幾次,那個等次高,便擇了那個的話來聽。
再去看上個月報往流內銓與吏部的花名冊,記為水工的那一列,上頭還明顯白白尋到“沈存複”、“高涯”兩個名字。
何主簿一愣,歎道:“公事做得好功課,確切是有,隻我出去每兩年,便不再設了。”
見得再瞞不過,何主簿隻得道:“因那浚川杷之事,那沈存複擅離職守,高涯則是行事當中出了忽略,本來隻是記了小過,叫他們好生檢驗,誰知此二人氣性太大,前後就不在來應卯了……”
高低問過一回,比及探聽清楚此中內幕,顧延章便著人把範堯臣本來遞給中書的導洛通渠章程謄抄得兩份,見得過了下衙的時候,拿著抄本,便出衙而去。
時隔太久,已是找不到當日的考卷。
顧延章心中有了計算,複又召問了高低水工,先前世人還不敢說話,背麵聽他主動提起,個個都不再坦白,皆道都水監高低水利之事,此二人最為熟稔、善於,疇前本身凡是遇得不會的,多是跑去處其求問,儘能處理潔淨了。
他本想對付疇昔,可一昂首,見得顧延章目光似劍,正正盯得本身,忍不住背後打了個寒噤,不得不回道:“此二人一人喚作沈存複,一人喚作高涯……”
口中說著,他慎重向許師簡道過謝,等問得並無甚麼其他線索,才告彆而去。
何主簿眼神微閃,道:“當時下官才進得都水監中,倒是不甚清楚此中原因。”
這般想著,比及進得公廳當中,他便把都水監中的主簿叫了過來,問道:“上回問得都水監中水工,你薦了三人,此三人可俱是在此處?”
他既是不曉得,顧延章便也不再詰問,隻在心中算了算年份,提了出來,又道:“那年你還在都水監中罷?”
顧延章忙問道:“不知那二人喚何為麼名字,眼下可還在都水監中?”
顧延章便道:“雖是如此,卻也是幫了大忙。”
旁的處所非論,都水監中很多人都不時同水利之事打交道,能叫他們大家皆驚的,想來必有其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