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問話[第1頁/共2頁]
季清菱想了想,實在另有很多話想要探聽,便捱了疇昔,抿著嘴問道:“五哥明日是不是還要去中書門下應差等召?”
顧延章聽了她這一聲包管,終究把手放開了,倒是俯下身子,順著她的頸項一起往下,親到了鎖骨,再往下頭滑,又親又咬的,最後才摟著人翻轉過身,本身墊鄙人頭,又扯過薄被蓋在兩人身上,咬著季清菱的耳朵,輕聲道:“不躲便成了,哭倒是能夠哭一哭,怪好聽的,隻我忍一忍心疼便罷……”
柳伯山笑嗬嗬地受了顧延章的禮,道:“年紀大了,更加愛聽好話,你就是哄我,我也不客氣了。”
顧延章道:“昨日去了中書門下,繳了詔令,想來要見了天子,過上一陣子,朝中纔有複書,還未可知此中安排。”
本就隻要兩三件小衣衫,哪怕上頭隻要一隻不端方的手,架不住那手熟門又熟路,不過眨個眼睛的工夫,季清菱就感覺身上涼絲絲的。
昔日裡也不是冇有這般赤身相對,隻是今次在堆棧裡頭,固然換了本身的被褥,季清菱還是感覺有些不安閒,特彆中間還亮著白蠟,透太輕浮的床幔,映得裡頭非常敞亮。
她見顧延章冇有反應,猶自那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忙又道:“我包管,這回必然不躲,也不哭了……”
季清菱被嚇了一跳,不由得驚呼一聲,等反應過來,才笑著掙紮道:“五哥,莫要鬨,人家有閒事要說。”
當晚,伉儷二人在柳家吃過一頓拂塵宴,回到堆棧當中,洗漱過後,躺在床上,少不得提及白日的事情。
杜檀之便問道:“延章此回想來是會進學士院罷?先行恭喜了。”
季清菱心中格登一下,曉得今次不是能等閒對付疇昔的了,便用心把聲音放軟了三分,輕聲道:“五哥,等賃的房舍好了,我們再說,行不可?”
杜檀之行過禮,道:“已是久仰大名了,贛州城那一樁商賈殺人的案子,府衙裡還特特研討過,都說延章足智多謀,善斷奇案,都城外的流民營,也用了很多‘流民撫卹法’中的好處,百姓多有獎飾。”
柳伯山幫著兩人相互舉薦了一番,兩邊各自通了姓名。
顧延章把臉側了過來,一見季清菱這一副謹慎翼翼的小神采,便知有事,略略揣摩了一回白日的事情,轉念之間,就猜到對方想要問甚麼。
顧延章慢條斯理地坐直了身材,從上頭看著她,隻“哦”了一聲,那尾音調子往上,實在意味深長。
師徒二人正說著話,一個書童從院門口走了過來,在門外稟道:“七小姑爺來了。”
“你就想,如果明日不太忙,就想陪我親熱一回?”
顧延章對杜檀之的觀感很好,道:“是個端方持正之人,行事也曉得分寸,先生這一個孫半子,找得不錯。”
顧延章更是感覺此人胸中彆有丘壑了。
她雙手被束,又是被壓在頭頂,想動也動不了,隻能縮著雙腿,無濟於事地去攔顧延章的手腳。
杜檀之得官甚早,天然曉得按著平常狀元的升遷途徑,隻要頭回外任有了些功勞,回到京中,多數就是能留在學士院裡頭,數年以後,待到堆集夠了資格,再另謀他就。
未幾時,公然有一個三十餘歲的男人邁步進得來。
顧延章也道:“不敢當,贛州偏地,事情少,人丁也簡樸,雖有流民,也隻是一陣罷了,不若杜兄,京都府衙任職,還是節察推官,每日千頭萬緒,事件龐大,並不是外埠任官隨便就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