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爸爸的絕筆[第2頁/共2頁]
事情職員很上道地冇理睬他的一語雙關:“容總,我這就帶您去拿青花瓷瓶,方纔……方纔我差一點就查到方位了,現在恐怕得再多花點時候。”
父親冇有在信裡寫明他留下這些的詳細時候,隻是將他的猜想和擔憂娓娓道來,說話平實的彷彿他現在就站在我麵前,正在絮乾脆叨地跟我這個不爭氣的女兒交心。
“當然,如果你一向冇能看到這封信也冇乾係,那申明我們一家已經在地下團聚了。此次爸爸必然會庇護好你,不讓你再受任何人的傷害。徐南峰,遺言。”
此時間隔我們解纜,才疇昔不到兩個小時,間隔天亮還早得很,路上更是壓根冇有人影。
容熠川像是壓根未曾重視到我的非常,他安靜無波地問:“東西拿到了麼?”
內裡空間不小,可不管我如何幾次摸索,能找到的就隻要一個信封。
容熠川當然不至於會做出在銀行裡取人道命的事,他也不會惹這個費事,我隻是想曉得他是若那邊理的此事,威脅抑或是利誘。
新餬口?我咀嚼著這個頓感陌生的詞收回慘笑。
我終究提起了精氣神去問容熠川:“阿誰事情職員如何樣了?”
這便是沈承遠翻身的但願,以及父親留給我的後路?
我當場將信封拆開,藉著庫房裡不算敞亮的燈光檢察起了內裡的內容。
容熠川這才鬆開手,頭也不回地往前走:“跟上。”
清楚他們都已經勸過我,沈承遠過分殷勤,必有所圖,恰好我當時被所謂的愛情矇蔽雙眼,一心覺得我們結婚後就能讓他們竄改對他的觀點。
早在沈承遠將我推下山崖,又對我的父母動手的那一刻,我就冇有新餬口可言了,今後餘生,我都是為了複仇而活。
我的淚水再不受節製地淌了滿臉,有幾滴一起順著下巴滴到信紙上,將父親的筆跡暈開成了墨痕,嚇得我趕緊抬手去擦淚。
“庫房裡氧氣淡薄,我有點缺氧,讓我緩一下,咳咳咳……”
容熠川很少親身開車,但他的車技很好,很快就將車速提到了最快。
“如何?”
“然然,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爸爸必然已經冇法持續陪在你身邊庇護你了,但身為你母親的丈夫、你的父親,我總償還是要為你們做些甚麼的。沈承遠狼子野心,遲早會對你脫手,我和你母親該勸的已經勸了,多說已是無益,但此次但願你能聽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