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丘之貉[第1頁/共2頁]
雛菊心臟怦怦直跳,直覺本身探得了個了不得的大奧妙,纏著得祿把周靖瑤的事都跟本身說了一遍,就喜滋滋的歸去覆命了。
卻哪成想,得祿嘿嘿一笑,不緊不慢的道了句:“這話我可冇說。”便冇了下文。
周靖瑤閉門不出,陳夢潔便等了幾日,終究在這天,迎來了個絕好的機會。
雛菊覺得他在同本身打趣,伸手拍了得祿的身上,嗔了他一眼,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周家蜜斯啊!你傻啦,你們老爺不就這麼一個女兒?”
再說陳夢潔,自前次躲在周靖瑤的房外偷看,心中也對周靖瑤恨之入骨,正愁苦無機遇,偏巧秦香蘭在這時,主動伸來橄欖枝,恰好正中下懷。
而這時被秦香蘭拉攏的蒙麪人,見機遇來了,又探頭探腦的見四周無人,便從暗巷裡跑了出來。
她一麵悄悄尾隨至她的身後,見周靖瑤出了周府,便立馬叫得祿遞了動靜給秦香蘭。
得祿終究占了便宜,內心歡愉的很,隻是聽她說完,像是想起甚麼好笑的事情,嘴邊掛著一抹諷刺的笑,懶洋洋的回道:“是有一個不假,可這府裡,卻也有個名頭不正的主子。”
秦香蘭自前次,在微風酒樓裡看出了康鶴軒的情意,心中就痛恨難平,想著既是情敵,便要知己知彼。尋著機遇,就變著法兒的探聽周靖瑤的家事。花想樓裡每日迎來客往,不出一日,她就把周家摸了個通透。
為甚麼這麼說呢?因為接下來,你就能從她倆要做的事裡看出來了......
秦香蘭冷眼旁觀了幾日,見這個雛菊在身邊頗是勤奮,想著也是在她的麵前急於建功,討個忠心的名頭,好便利今後行事。
一來她確切不便利出麵,二來且不說這事可否做成,便是做成了,她也得跟這事脫了乾係。
他就很會追求,加上長得也還算周正,對待用的上的人頗會溜鬚拍馬,垂垂就從府裡最低等的主子晉升成一個小管事。等日子好過了些,他好色的賦性也就垂垂的閃現出來,再加上他有個還算稱頭的皮郛,這一來二去,倒是勾騙了好幾個懵懵懂懂的小丫環,跟他成其功德。
話說她身邊有個服侍的丫環,名為雛菊。身材不錯,心眼子也很多,平時就頗能勾搭,不是個循分的。花香樓的老鴇本想著等她十四歲再掛牌,偏這個浪貨,十三歲,就叫個吃便宜飯的男人勾的破了身子。老鴇氣的派人吊起來打了一天,就丟動手,讓她接客了。
秦香蘭考慮再三,便對雛菊交代了一番,她又急於建功,就自告奮勇的衝了前鋒。
待這些日子玩膩了新搭上的抱琴,剛巧又來了個刺探動靜的雛菊,得祿色迷迷的眼睛,一下就盯上了千嬌百媚的雛菊。又見她固然眉眼熟的淺顯,發育的卻非常不錯,特彆是那對挺俏的玉兔,生生勾的他丟了魂。
他們拿出沾滿迷藥的手帕,敏捷掩住周靖瑤的口鼻,見她掙紮了幾下,終是兩眼一閉昏了疇昔,才手腳敏捷的,把她抬到一早籌辦好的車廂裡,快速分開了。
這個得祿也不是個好東西,為人非常奸猾,隻是人再壞也總要有些可取之處,才幸虧這人間安身立命。
這一日,兩人在得祿家中雲雨一番,直到兩人都儘了性,才垂垂平複了下來。
兩人經雛菊牽線搭橋,很快便裡應外合,隻等周靖瑤單獨外出便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