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劉小姐[第1頁/共2頁]
“臭金玲,你是屬猴的嗎?”趙椅終究忍不住了,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我吃痛道:“不要拍我的頭,會長不高的!”
我很有玩味地佯裝發怒地逗她,“大膽,敢捏本帝姬的臉頰,劉氏,你可知罪?”
絕壁峭壁下。
“這位殿下是?”劉菀青看向趙椅,我熟絡地在趙椅的臉上摸溜了兩把,摟著他的脖子著搶答道:“這是我弟弟趙椅子!”
“現在人已經在我們手上,富金美人若見機,我天然不會動他一分一毫。”
我偷偷向趙椅吐舌扮了個鬼臉。
“不可,不動會很難受!”
“絕望,北國的女人,如何連酒都不會喝!”設野馬奪回酒壺,倒本身喝了個潔淨。
*****
因為肚子被填的滿滿的,我又規複了昔日的生機,我生性好動,有了力量以後便實在不能忍耐長路漫漫的百無聊賴,便忍不住在趙椅邊上不斷地爬動,一分一秒也不能消停。
我揮揮手,“罷了,現在我已大好,現淪為階下囚,怕是我宿世作孽太多,老天還不甘心讓我這麼快便去了。”
“――將軍!”
“殿下這是那裡話。”劉菀青竟大膽捏了捏我的臉頰,像是把我當作了自家的小妹,固然我承認我本身有四歲,但我從不感覺我的智商隻要四歲。我乃至感覺,在這一個多月之間,我彷彿老了十歲。
趙富金瞪大了雙眼轉臉驚駭而仇恨地看著他,“榛兒……你不要傷害他!”
“金玲,又混鬨。”
“我要娶你。”設野馬淡淡地說。
我們可貴吃了一頓非常暢懷的飽飯,可那些也不過是粗麪饅頭和少的不見幾粒米的米湯,對於一個多月冇能吃一頓人飯的皇子帝姬們來講,這些不再是殘渣剩飯,而是無與倫比的山珍海味。
我們的車隊停止了重新的分派,每輛車中一半的皇族一半的民女共乘,貴族坐在中間,而民女則要受著北風坐在四周替皇族宗室們遮風擋雨。
我心知他指的是我用心放火又冒死救人的事,卻不想再被他提起,我看了看趙椅的神采因為吃飽了飯變得紅潤起來,便裝傻充愣道:“我隻是動兩下,又不是犯法,金人不會打我的。”
現在這世道,金人饒了我已是萬幸,我另有甚麼資格饒了誰呢。
“將軍,謝天謝地,您終究讓部屬找到了。部屬來遲,請將軍懲罰!”班布跑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差未幾黑了。
劉菀青細心打量了趙椅一番,笑道:“本來是嘉國公殿下,有禮了。”
趙富金躊躇了半晌,接過了酒壺,烈酒入喉,辣得她眼淚直流,咳嗽連連。
“是。”
趙富金緩緩展開雙眼,見設野馬正入迷地盯著她看,不由惱羞成怒,擺脫開以後跳起來咬牙切齒地罵道:“你殺了我夫,又使我痛失孩兒,現在我已無生念,你究竟還想如何!”
他不在乎她嫁過人,也不在乎她懷過孩子,更不在乎她是否恨他,他的愛,是占有,對這類讓他怦然心動的美色的一種占有,他想獲得的,就必然是他的。
設野馬望瞭望暗沉的天氣,搖了點頭說:“罷了,山上路滑,夜色恐怕更加難行,先在此捱過今晚,明早我們從速追上步隊,好早日到達燕山府吧。”
趙富金俄然平靜了下來,掙開設野馬的手臂,向後退了兩部,垂下眼睫,長長地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