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少帥[第2頁/共2頁]
慕容鬆便低聲道:“噤聲噤聲!飛豹騎多有東南馬匪飛賊,最是耳聰目明。你謹慎禍從口出。”慕容楓也曉得此中短長,便隻嘿嘿笑兩聲,不再多言,隻是總感覺後腦勺涼嗖嗖的。
固然那《蘆葦歌》很有幾分催淚之效,但晏玉質自小與母親不靠近,且很清楚母親並不喜好他,唱曲時並冇有多少思母之念,曲調是歡暢愉悅的,如何就能讓兩個男人嚎哭起來?
慕容鬆?孃舅的阿誰草包紈絝嫡季子?晏玉質心中不屑。倒是大笑兩聲,歡暢道:“鬆表哥,恰是我啊。我是玉質。”他拍頓時前,目力所及,數支火把下,騎著一匹黃驃馬的恰是清川郡王慕容鬆。
且慕容鬆很清楚,彆看晏玉質隻是國公世子,哪怕真擔當了爵位也不能與他這個郡王比擬。可晏玉質是晏青山獨一的兒子,今後晏家雄兵必定也是他來掌管,慕容鬆實在不敢過分怠慢。
哪怕真如那都大哥所說,隻是聽到了娘這字眼兒,就勾起了愁腸乃至大哭。可魚岩府距魚川府並不遠,腳程快的話,走個三五日也就到了,騎馬更快。真要馳念親人,回家瞧瞧又要費多少時候?
晏玉質的親衛隊長晏一豹便打頓時前,粗聲粗氣回道:“安國公世子在此,火線是何人,膽敢攔路?!”
慕容鬆所言不差,晏玉質的親衛隊長晏一豹疇前就是東南之地馳名的馬匪頭子,而十八飛豹騎的絕大部分騎士本來也都是乾近似買賣的江湖豪客。
冇錯,這恰是威名赫赫的晏家軍軍牌。刻有帥字的令牌隻要兩麵,一麵在安國公晏青山手中,另一麵則在安國公世子、晏家軍少帥晏玉質手裡。
晏玉質也下了馬,慕容鬆就著火把光芒瞧去,不由一呆。倒不是晏玉質有多標緻。而是慕容鬆感覺,這位與宜城公主雙生的表弟,與宜城公主並不相像。與晏玉淑就更不像了。
晏玉質一行來得正合適,正有打著火把長龍的官兵整齊列隊通過城門。他們這些人來得蹊蹺,還未曾到近前。便稀有騎攔在路中心,警戒大喝:“甚麼人?”
不過呢,那兩人乃草芥之民,晏玉質即使起了狐疑,也不會放在心上。他可千萬想不到,那能說得一口流利天幸國魚岩府方言的所謂都大哥,實在是個東唐人!彆說他了,就連王孤狼也不清楚段獨虎的故鄉究竟在那邊。
“好好好,表弟說的對,那我們這就起行吧!”慕容鬆也見機,與晏玉質都迴歸本隊,翻身上馬。慕容楓一向等在原地,此時便捱過來問:“長得還真是不像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