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一回可恨又可悲[第2頁/共2頁]
許夷光見沉香滿臉的要求,想著她在賢妃跟前兒再得用,也隻是一個奴婢,存亡吵嘴都把握在賢妃手裡……到底心軟了幾分,道:“那姑姑去吧,我儘量。” 沉香就吐了一口長氣,賠笑著小聲安撫許宓去了,“貴嬪娘娘,我們四夫人好歹是禦封的縣主,您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要掌嘴,也不怪她不肯共同,這‘樹活皮人活臉’的事理,誰都曉得不是?當然,她冇等您叫起,便直接起來了,也是她不對,大師就各退一步好嗎,您今兒主如果讓我們四夫人給您診脈來的,可不能誤了閒事兒啊……娘娘請坐,請坐,荷葉mm,你還愣著做甚麼,還不快給娘娘換熱
然後更是喧賓奪主的叮嚀統統人:“你們都退開,麵朝內裡,我有話與貴嬪娘娘說。”
許夷光想到這裡,總算鬆了口:“既然沉香姑姑話都說到這個境地了,那就再看看吧。”
血!” “對,我這些年的確過得很不輕易,有本日就更不輕易,可恰是因為那般的艱钜,我才更不會放過你,若不是你,我當初又豈會……我姨娘也不會死,我便至今還是阿誰受父祖長輩愛好與看重的許四姑
可惜等來等去,等來的仍不是許夷光的賠罪報歉與逞強服軟,而是她竟獨自走到她劈麵坐了,淡笑道:“貴嬪娘娘不是要我給您診脈吧?請伸手吧。”
得骨肉渣子都不剩了?” “你不能隻想著你和你姨娘多不輕易,多麼薄命,你們的所謂薄命,說到底都是源於你們的不滿足,源於你們的隻想踩著彆人的血淚往上爬,‘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可用彆人的血淚來鋪路墊腳,還不讓彆人抵擋,你感覺這世上會有這麼便宜的事嗎?你做不到逆來順受,以德抱怨,就不該希冀彆人也能做到,你若實在要怨,也該怨你姨娘,當初不該自甘輕賤,給人作妾纔是!”
靖南侯這個一家之主,也不能一再的自打嘴巴,最首要的是,再過幾日,傅禦就該返來了,等他返來後,她便不是孤軍作戰了,更是誰也休想再逼迫她!
茶來呢?” 好說歹說,又不斷的衝許宓使眼色,才總算安撫得許宓複又坐下了,卻還是橫眉瞋目,盤算主張頓時許夷光給她賠不是時,毫不會輕饒了她,許宓隻當沉香已經又逼迫過許夷光,許夷光也已服軟了,
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隻想著獲得與傷害彆人,還想彆人逆來順受,卻不想接受彆人的反擊,不想接受報應,這世上豈能有那麼便宜的事?” 頓了頓,持續道,“你能有本日,隻怕不輕易,一樣的,我有本日也不輕易,我也很珍惜現在的餬口,看在大師當初都多少為許明孝和許老太太所禍害的份兒上,我但願大師今後能橋歸橋,路歸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