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不勞者不得食的道理你都不懂嗎?[第2頁/共3頁]
“我們並冇有輕視……”
“嗬,看來你還挺不平氣的,那麼最上,前衛,我給你們一次證明我剛纔說錯的機遇,向我證明你們的骨氣,另有佛萊迪對你們指導目標是精確的。”
“很簡樸,把鞋子脫了,外套和裙子也脫掉,隻要儲存內衣就行了,甚麼,害臊?你在戰役當中衣服破壞了你也去遮諱飾掩?那你如何死的都不曉得,不但如此,你還會害了你的隊友。脫!”袁毅言簡意賅地說。
心中懷著如許等候的兩位艦娘登入了知名鎮守府的港口,奇特的是鎮守府的門前空空蕩蕩的,並冇有看到人影的模樣。最上和前衛的火伴們幫手在海港的空位上卸了貨色≠,,本來想要和這座鎮守府的仆人打一聲號召再走的,不過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人影的模樣。
他這麼一說,最上立馬就不肯意了,在大校那邊傳聞袁毅事蹟的時候都是嘉獎他智勇雙全,但到了袁毅這裡,如何才一開口就數落她們敬愛的大校不是,不過要頂撞的話,最上還是不敢的,她隻能用視野作無聲的抗議。
袁毅嘲笑:“脫個衣服要這麼久,現在連個軍姿都站不直了,佛萊迪就是這麼教你們的?立正!”
這一支船隊來的不是彆人,恰好就是上一次袁毅打電話藉資本的時候,從西京鎮守府佛萊迪那兒調派過來的艦娘,送來的是一個月份額的資本,同時另有兩名前來練習的艦娘。
一貫冇甚麼主意的前衛一聽對方這麼說,當即點了點頭。
兩小我扭扭捏捏地脫下了衣服,捂著胸和腿艱钜地站在袁毅的麵前。
“要如何做?”
最上和前衛隻能眼泛淚光地照做了。
重巡洋艦最上和戰列艦前衛。
最上和前衛忍不住地朝歌聲的方向望了疇昔,隻見一個光著膀子,打著赤腳,下半身穿戴一條花短褲的男人扶著鋤頭,嘴裡叼著草葉站在泥地裡,毫無乾勁地在那消磨著時候,他邊上該開墾的地連十米都冇有開出來,也不曉得是乾了多久。
“喂,彆看。”最上拉了拉前衛的衣角,比起看一個農夫種地(或者是唱歌),她們眼下另有更首要的事情要做呢。
“但是這些資本……”前衛另有些擔憂。
最上和前衛都是滿臉羞紅,她們想過了各種和袁毅見麵的環境,但是千萬冇有想過,會在一見麵以後就被對方命令脫衣服的,提及來,這傢夥真的是中尉嗎,該不會被騙了吧?
袁毅挑了挑了眉,一副想起了甚麼的模樣,然後對最上和前衛招了招手。
袁毅也回了個禮,不過以他現在這個扶著鋤頭的外型,實在是太有損甲士形象就是了。
“不……”最上剛開端是籌算否定的,但她實在是難掩心中的獵奇心:“這莫非是提督的興趣嗎?”
最上實在是不太想理睬的,但是一想到本身接下來有3個月的時候要待在這裡,對方看上去彷彿也是鎮守府裡的人,這才一來就不給麵子彷彿說不太疇昔,因而隻能和前衛走近了。
……
佛萊迪啊佛萊迪,不要怪兄弟心狠,是你先算計我的,既然是練習,那就不要怪我坑你送來的艦娘啦。
相互揮了揮手,如許亦算就此彆過了,最上和前衛目送著火伴的船影駛遠以後,纔開端轉頭正視本身現在的環境。誠懇說,冇有人來驅逐的話還真是有一點打擊呢,不過細心想想的話,大校和大鳳都說袁毅中尉現在的環境蠻艱钜的,部下也缺人手,以是應當是鎮守府裡的艦娘們都反擊了吧,畢竟本身這趟來,固然預報了路程,但是海上的事還是冇有那麼一個精確到達的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