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7章 以往的情麵[第1頁/共2頁]
沈妙言強穩住心神,抬手挑開盤扣,暴露鎖骨之下那被烙印出的四個字:“憑這個!君天瀾,你若能護住連澈,我新婚當夜,你對我做出的統統事,我與你一筆取消!”
她縮回擊,君天瀾聲音淡淡:“把這狼崽子送回凝霜院。”
院子裡的腳步聲垂垂近了。
男人睨著她,“地上涼,起來。”
連澈直勾勾盯著她,聲音嘶啞:“疼。”
君天瀾低頭看她,她渾身發顫,“彆……彆打他……”
夜寒上前,把連澈背起來,大步分開了屋子。
果不其然,沈妙言鎮靜道:“那魏元基不是看中我的表麵了嗎?你假裝不要在乎我,我主動去靠近他,他定然對我疏於防備。我見他常常吃那些丹丸,若我用毒藥替代了那些丹丸,他必然發覺不到!兵不血刃就撤除仇敵,你感覺好不好?”
“甚麼忙?”君天瀾蹙眉,心中莫名閃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這丫頭想的主張,十有八九是餿主張。
“家事?”那侍衛迷惑地探出來半個腦袋,就瞥見連澈與沈妙言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而那位大周天子麵色陰沉地端坐在榻上,滿地都是狼籍。
君天瀾嘲笑了聲,“你覬覦朕的女人多年,本日不給你一個經驗,你便不知她究竟屬於誰!”
等倉促為他把傷口清理潔淨,已是一刻鐘後。
沈妙言恐怕本身說錯話又惹他活力,是以不敢多嘴,隻用一雙濕漉漉的鹿眼望著他,抱住他手臂的雙手卻未曾鬆開半分。
沈妙言冇法,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兒了,她總不能哄他說吹一吹就不疼了吧?
她這纔敢望向少年,本來表麵如同從山川畫中走出的少年郎,現在神采因失血過量而變得慘白,那雙惑人的桃花眼微微醺紅,薄唇緊抿,唇角還沾著幾滴鮮紅的血,看起來邪肆畢露。
沈妙言跪坐在君天瀾腳邊,低下頭,心中一陣難過。
心尖莫名顫了下,他抬起另一隻生硬的手,悄悄為她拭去細汗,鬆開咬著木棍的口,緩緩道:“姐姐,不疼的……”
連澈痛得渾身盜汗,牙齒幾近要咬碎那根木棍,渾身繃緊如弓弦,緊緊盯著麵前沉著沉著的女人。
熟諳的龍涎香劈麵而來,像是桎梏,把她的身心都給監禁。
“你心疼?”男人冷聲。
說著,竟不顧統統朝他日夜思唸的那張朱唇吻下。
連澈吐出大口血水,低垂著頭,存亡未明地吊在半空中。
“你憑甚麼要求朕?”君天瀾冷聲。
語畢,倉促帶著人分開。
連澈被打得倒飛出去,重重撞到牆壁,又滑落下來,吐出一口汙血,抬起眼皮望向朝他走來的君天瀾,薄唇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他瞥見她白膩的額角也沁出一層薄薄的細汗,約莫是因為嚴峻。
冇過一會兒,夜凜把門翻開,低聲道:“我家皇上正在措置家事,恐冇法共同你們搜院。”
沈妙言長長鬆了口氣,正要去扶連澈起來,卻見他闔上眼,冇法支撐地暈厥在地。
屋子裡正對峙之際,院子內裡傳來鬧鬨聲,夜凜倉促奔出去:“主子,臨安王說有人行刺他,遣了府中保衛搜府!”
恰在此時,房門被一腳踹開,身著玄色繡金雲紋錦袍的高大男人大步踏出去,漂亮的臉黑沉如水,拎住連澈的衣領,朝著他的臉就是狠狠一拳!
君天瀾眯了眯鳳眸,似是考慮。
下一瞬,魏元基的侍衛已經到了門外,把門敲得山響:“大周天子,王府中進了刺客,請您開門容我等檢察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