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囂張跋扈最無知[第3頁/共3頁]
張侖為之一愣,三局兩勝,齊慕白已經贏兩局了,早就贏了。說那些話就是想調侃下曹希的,冇想到曹希如此無恥,張口要比樂律。張侖愣在那邊,不曉得該如何接話,齊楓苦笑著吹了聲口哨,這個張侖,不是冇事謀事麼?跟寧海超比樂律,可真的一點信心都冇有。
第一場比試毫無牽掛,齊慕白這一首詩,把統統人都耍了一通,到最後你還說不出半個不字。當然也有人抱怨沈應元,你說你乾嗎用心拖這麼久,早早地把第四句讀出來,大師也不消出醜了。曹罕見種吃了死老鼠的感受,喝茶都感覺噁心,“李兄,一會兒是你最特長的詞牌,不能再輸了。”
沈應元內心暗自歎了口氣,這個齊楓當真非常人,院裡已經儘是嗤笑聲,他還是穩坐如鐘,一臉淡然的笑容。此時沈應元已經對曹罕見些不滿了,看著曹希高傲的笑容,彷彿用心般將最後一句大聲讀了出來。
“張不凡,比試已經結束,我們該歸去了”齊楓的話算是給了張侖一個台階,撇下曹希,來到齊楓身邊,二人還真的回身就走。曹希一看二人急著走,還覺得怕了呢,方纔輸的臉皮子都冇了,哪能不找回點臉麵呢,“齊慕白,你是怕了麼?當真是讓人絕望。”
無花無酒無處征。老樹寒鴉孤行。金雞不曉到五更。鼓破鬢已白,近付青山冷。
沈應元還是保持本來的體例,隻不過此次先讀的是齊楓的《青玉案》,把李正的《臨江仙》放在了後邊。清了清嗓子,沈應元漸漸讀起來。
“傾慕等大家不來,雨中觀花花未開。春秋變更千萬年,餘翁踏山山還在。”
實在李正的心態倒是很安穩,他對勝負並不放在心上,不過是參議罷了。若不是礙於曹希的麵子,他纔不會同意這場偶然義的比試呢。第一場詩,第二場天然為詞,這一場比試,法則放寬了很多,詞牌冇有限定,兩邊隻要以月為題便可。
當題目放出來以後,張侖一臉輕鬆,齊楓卻不感覺有多輕鬆。自古以來詠月的詩詞不知凡幾,蘇軾《水調歌頭》、宴幾道的《臨江仙》、辛棄疾的《青玉案》,名詞不知凡幾。詠月詞非常好寫,但想要寫得出彩倒是極難,有了之前的名詞作對比,時下之人更加抉剔,尋求更多。兩張書案相對,齊楓偶然間昂首,看到李正也同時望了過來,一樣是一臉的苦笑。詩詞一項,越是大俗之物,越是難寫,因為尋求的不但僅是寫,而是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