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八章 都以為是個機會[第2頁/共3頁]

劉瑾笑道：“定國公焉會出馬，那不是殺雞用牛刀麼？徐老公指派人手帶兵前去便是。”

劉瑾從速取過信箋，展開讀道：“皇上萬安，臣宋楠經新鎮到達文安，現已率霸州陳衛部並臣所率一千兵馬霸占文安，此信便是在文安縣衙所發……”

“臣判定，賊兵企圖乃是沿途進犯戍守虧弱之縣城，裹挾本地壯丁，引誘百姓入夥強大，並能夠戰養戰獲得給養和兵器馬匹；鑒於京師重地重兵雲集，臣判定賊兵所進犯方向必定往南，進入山東湖廣縱橫我衛所虧弱之處；臣將解纜聲援保定府新安縣城，快馬趕在賊兵之前以期守住新安縣城，扼斷西路賊兵南下之路。”

正德道：“神武中衛不是老公爺之子延德所率的兵馬麼？”

焦芳道：“劉大人重視你的言辭，劉公公所言句句在理，你如何如此失了體統，皇上還在劈麵你都如此抵賴，若皇上不在這裡，你還不知放肆到甚麼程度呢。”

張懋固然笑著，可內心卻如翻江倒海不是滋味，隻是京營等閒不成出動，此次平叛五軍都督府優先出動是合適端方的，本身也隻好吃個啞巴虧了。

徐光祚沉聲道：“李大學士，剿賊之事我五軍都督府可擔之，張老公爺的京營亦可擔之，莫非說分開了兵部我們便成冇頭蒼蠅了不成？。”

正德道：“我信賴宋楠。東麵呢？”

徐光祚淺笑道：“多謝皇上還記得犬子之職，恰是要他前去率領東路剿賊雄師。”

正德醒過神來道：“劉瑾讀給諸位大人聽聽。”

公然，正德被劉大夏的態度激憤了，拍著案幾起家痛斥：“劉大夏，你太猖獗了！犯瞭如此大錯竟然連言語也不受，你兵部所屬一個衛的官兵六千餘兵馬，連所轄一個小小的暴動都冇法平複，另有臉在這裡吼怒，朝廷每年花的數百萬輛軍餉，就讓你養了這群窩囊廢麼？不是你的不對是甚麼？”

孫玄從速從袖中取出宋楠的信呈上，正德三把兩把撕扯開封口，抖出信箋敏捷看了一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語。

劉瑾冷聲道：“很多人早就提示你要派人督戰剿匪，你置若罔聞，不是你之過是甚麼？身為上官，部屬之過便是你之過，冇見你誠心認罪，反倒推委抵賴，焉有是理？”

世人沉默無聲，正德開口正欲說話，忽聽的門外一陣喧鬨，一名寺人在書房外大聲道：“錦衣衛南鎮撫司鎮撫孫玄求見。”

劉大夏曉得本日已經不成挽回，老淚流滿臉頰，緩緩取下官帽，朝正德跪下叩首；正德扭身不看他，劉大夏起家來緩緩回身，衰老的身形漸漸消逝在禦書房外。

劉瑾沉聲道：“奴婢服從。”

李東陽欲回嘴，楊廷和悄悄拉拉李東陽的袖子，李東陽感喟一聲不再言語。

正德看了看張懋，張懋欠了欠身道：“定國公說的對，老臣冇定見，老臣會加強京營的防備，製止賊兵北上；剿賊之事便勞煩徐老公爺了。”

劉瑾皺眉道：“他不是午後剛來了麼？怎地又來求見？皇上在商討要事，讓他歸去。”

劉大夏怒道：“劉瑾，你怎可如此汙我？我不過是一時不察罷了，本覺得霸州衛陳衛也算是奪目老道，誰知他竟然連暴民都壓抑不住，怎可將陳衛之過完整加於老夫之身？”

正德道：“東西兩路派誰可往？英國公，要不命張侖率奮武營前去東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