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六章 舌戰群臣[第2頁/共3頁]

宋楠道：“好，既然你用力往上湊，若我查出穀大用通賊之事失實，你也彆想拋清。”

群臣嗡嗡低語，張懋出聲道：“按理說每個衙門都有相乾之責，但兵部該負首要職責，遣兵調將圍殲賊兵，兵部首當其衝。”

劉瑾跳起來道：“你歪曲穀大用通敵，他是我內廷之人，咱家為何不能說話？”

徐光祚叫道：“老夫從未叫穀大用如此，將在外軍令不受，穀大用身為西路剿賊都督，老夫並未限定其用兵方略。”

宋楠不睬他，雙部下壓道：“諸位大人寂靜，聽我給諸位闡發闡發。”

楊廷和道：“也是你宋大人。”

宋楠嘲笑道：“賊破易州後，捋掠物質盔甲糧草已然遁入五回山中，賊兵的目標便是進山，虧定國公還說甚麼無處可逃，怕是我們無計可施了。”

劉瑾叫道：“皇上，莫讓宋楠在此胡言亂語。”

正德道：“這……這朕怎會見怪於你？”

群臣紛繁道：“是啊，宋大人之舉乃是憂國憂民之舉，實在我等也是心不足而力不敷，宋大人手中有人手，所謂才氣所及，必有擔負，冇人會說宋大人多事的。”

劉瑾怒道：“功是功，過是過，若非你調走保定府一千兵力，賊兵豈敢行狡計突圍？”

宋楠道：“十餘日時候，紫荊衛兵馬駐紮西水寨，茂山衛兵馬駐紮河陽鎮，間隔安肅僅五六十裡，便不再寸進，也未策動一次打擊，這便是定國公授予穀大用的方略，的確是天大的笑話。”

群臣紛繁點頭道：“本來就是如此，英國公說的不錯。”

宋楠厲聲道：“他本身的設法？茂山衛六千雄師在北，紫荊衛六千雄師在西，東有雄縣霸州衛三千兵馬，西南有保定府三千兵馬，南有我錦衣衛一千馬隊，隻消他穀大用一聲令下，五路合圍，賊兵裹挾百姓不過六七千人，便是冇打過仗的三歲孩兒也能一舉得勝，還需求甚麼方略？還需求甚麼其他的設法麼？真是天大的笑話。”

宋楠道：“多謝皇上的瞭解，但臣想問個清楚，臣即便不帶人去文安與賊周旋，豈不明哲保身不會惹上這一身騷？皇上會是以降罪與我麼？”

“皇上，諸位大人，賊兵從安肅突圍以後一起西進，度過易水以後攻陷了易州，將易州城焚燬一空，我錦衣衛一千三百餘騎，會同茂山紫荊關兩衛馬隊一千五百騎尾隨追擊，無法慢了一步。”

群臣嗡嗡群情，楊廷和出列道：“是你宋大人，我記得你還當庭和兵部劉尚書劉大人回嘴了幾句。”

劉瑾忙道：“瞎扯甚麼，咱家儘管內廷之事，剿賊軍務焉會插手？”

宋楠雙目如電，盯在劉瑾臉上，劉瑾有些慌亂道：“怎地，咱家說錯了麼？”

群臣紛繁點頭表示記起了當日之事，宋楠道：“我再問諸位，亂起以後，朝中誰第一個到達文安縣的，又是誰第一個將賊兵分兵東西的動靜報於朝廷曉得的。”

正德安撫道：“宋楠，莫有激憤之氣，你一片忠心，朕內心明白的很。”

但是賊兵不按常理出牌，宋楠的話突破了他們心中的幸運。

徐光祚豈肯上宋楠套，想了想道：“穀都督或許有他本身設法也未可知。”

正德張口半晌，啞聲問道：“這……你不是開打趣吧，他有何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