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 妥協[第3頁/共3頁]

第一四九章

當天早晨，羅芳便懼罪吊頸他殺，動靜傳出，稍故意智之人都明白，羅芳是被滅了口了。

孫玄開口道：“大人，借一步說話。”

孫玄領命而去，宋楠回身往外走，牟斌卻道：“站住，我同你有話要說。”

宋楠拱手道：“兩位大人，卑職也不坦白，卑職此舉確切有用心為之的意義，但這一回錯不在我。東廠番子欺人太過，我們公開裡小打小鬨彆馬腿倒也罷了，他們竟然用卑鄙手腕毒殺於我，既然已經性命相博，我又何必跟他們客氣，我冇當場格殺他們便已經是考慮到我們錦衣衛的身份，不然現在堂上恐怕是二十幾具屍身了。”

牟斌看了看宋楠道：“宋副千戶，你本日這件事辦的不甚奪目，抓到下毒之人乃是功德，但他們都是東廠的人，理應低調送達鎮撫司衙門，你這麼一鬨騰，都城震驚，天下皆知，皇上曉得此事以後定會大發雷霆之怒，你想過結果麼？”

牟斌喝道：“蠢話，人豈能直接殺了？那不是死無對證麼？人一死，範亨便無所顧忌，接下來便是明刀明槍了；還好你長了個心眼，留了他們的命返來，團體而言，情勢與我有理。”

牟斌道：“這便是我的擔憂之處了，也是我剛纔對你怒斥的啟事，事情鬨大對誰都有利，皇上麵高低不去，定會各大二十大板。你瞧著吧，我和範亨定會被訓的狗血淋頭。如果你低調行事，相反我卻能暗裡裡跟範亨談判，範亨也必定會讓步，反倒更加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