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第二個死者[第1頁/共2頁]

“啊呀！”陸四周前一黑，落空了知覺。

三名親隨小旗領命而去。

就在此時，四個五六歲的小娃娃嬉笑著跑過賀六府門前。邊跑，他們邊唱著兒歌：“蛇靈現身，天下承平。專殺惡人，朝廷安寧。”

“蛇靈？”陸四驚呼一聲，順手，他抽出了腰間的繡春刀。

李春芳道：“罷了罷了！我曉得這一回你是動了真怒！錦衣衛六爺動了真怒，全部都城都要天翻地覆、鬼哭神嚎。隻是你抓的那六七十名京官裡，有九位正四品以上官員。求你給他們留個彆麵，彆給他們動刑。”

賀六斬釘截鐵的說道：“全抓回北鎮撫司來！一個個的過篩子，問清楚他們前天早晨身在那裡，可有不在場的乾證。”

賀六道：“你們先進院來，幫我搬一些被褥，帶到北鎮撫司去。這些光陰我就住在北鎮撫司了！不抓出暗害你們七師叔的凶手，我決不罷休！”

何二道：“現在街麵上的百姓紛傳，說蛇靈時隔六十多年後再現人間。錦衣衛的徐七是個大惡人，前晚被蛇靈收了命。”

當初陸炳活著的時候，給他指定了一門婚事，讓他迎娶了忠信伯家的二蜜斯。實在他真正愛著的，是一個鐵匠家的女兒，此女名叫春桃，是陸四到鐵匠鋪定製一口腰刀時熟諳的。

賀六道：“坊間傳謠，一貫是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追根溯源向來不易。如許吧，你不要查甚麼謊言的泉源了。動員部下人，幫你何二叔排查剛抓進北鎮撫司裡來的那些人。”

何二咋舌：“上千人啊，全抓返來？”

三個門徒領命，進門搬起了幾件被褥。

從北城到南城的阿誰四合院，足有四五裡的路。陸四冇有騎馬，走著去了南城，權當是散心。

第二天一大早，賀六出了家門，李、戚、俞門徒三人已經等在了門口。

陸四轉頭，叮嚀三名親隨小旗：“你們去我府上一趟，跟夫人說，我在北鎮撫司連夜查案，徹夜不歸去了。”

賀六點點頭：“記得。正德二年，都城當中四位正三品以上的官員，全數身中蛇毒而死。門路紛傳是蛇靈替老天爺懲辦惡人。”

何二道：“你還記得我們初入錦衣衛時，錦衣衛的一名老前輩給我們講過正德年間的一件無頭公案――蛇靈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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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賀六正在值房裡檢察徐七經手過的檀卷。李如柏俄然孔殷火燎的趕到值房：“徒弟！出大事兒了！四爺死了！”

小蛇固然首尾斷成兩截，蛇頭卻藉著矢力，還是飛向了陸四的脖頸。

李春芳出了賀六的值房。他邊往衙門口走，邊自言自語：“唉，那喪了天良的凶手害誰不好？恰好關鍵賀六的弟兄？老六建議瘋來，不把都城翻個底朝天賦怪。”

李春芳道：“我不是讓你不管不問。查案子總要有個限度吧！像你如許，不問青紅皂白，直接把上千人關起來，也太草率了吧。”

李春芳走後，陸四走進了賀六的值房：“六叔，忸捏啊。你讓我查是誰漫衍的蛇靈現世的謊言，我冇有查出眉目。”

何二領命而去。一時候，都城當中錦衣四出。案犯的故交親朋當中，有很多都有官職在身，錦衣衛照抓不誤！

一到北鎮撫司，何二便迎了上來：“六哥，太蹊蹺了！有個謊言，一夜之間傳遍了都城。”

夜幕來臨，顛末一條冷巷時，陸四俄然聽到了一陣婉轉、詭異的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