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碧血劍(70)[第1頁/共5頁]
[99]Arnold Toynbee:A Study of History(汗青研討)的引論中說:“一個比較文明的社會與一個比較掉隊的社會之間的疆界,如果不再推移,疆界不會就此均衡穩定,時候疇昔,生長會偏向於對比較掉隊的社會無益。”
[102]《崇禎長編》,十一月十五日兵部有疏雲:“畿東州縣,風鶴相驚,人無固誌。自督師提兵入援,分撥駐防,遂聳然無恙。”得旨:“諭兵部:袁崇煥入關赴援,駐師豐潤,與薊軍東西猗角,朕甚嘉慰。即傳諭崇煥,多方籌劃,計出萬全,速建奇功,以膺懋賞。”又諭:“各路援兵,全聽督師袁崇煥調劑。”崇禎這道上諭中,“計出萬全”與“速建奇功”兩件事底子是大大沖突的。
[90]普通冊本(包含《明史》)上記錄,都說袁毛的會晤地是在雙島。《荊駝逸史》中輯有〈袁督師計斬毛文龍委曲記〉一文,采取的是日記體,從蒲月廿二日袁崇煥解纜到六月十一日回寧遠,每日記錄海程、所經島嶼、風勢、船隻、兵員、官員姓名等等,非常詳確,作者明顯是袁崇煥隨行的幕僚或部下。他寫作態度非常忠厚,對於袁毛密談三日三夜,因他冇有參與或聽到密談,以是隻記兩人“二更火線散”、“私語半夜方散”,記錄兩人密談後的神采,卻不記私語內容,全無平空猜測的言辭,合於當代要求最嚴格的報導體。該書記錄袁毛相會的地點是在島山,離旅順陸路十八裡,水路四十裡,距雙島有半日水程,中間隔了鬆木島、豬島、蛇島、蛤蟆島等很多島嶼。我比較各種質料,感覺島山的說法似較可托。
[82]《天聰實錄稿》,七年玄月十四日,清太宗致朝鮮國王信:“貴國斷市,不過以我國無衣,因欲困我。我與貴國未市之前,豈曾赤身赤身耶?即飛禽走獸,亦自各有羽毛……滿洲、蒙古固以劫掠為生,貴國固以自守為素。”
[106]《崇禎長編》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兵科給事中陶崇道疏言:“昨工部尚書張鳳翔親至城頭,與臣同閱火器,見城樓所積者,有其具而不知其名,有其名而不知其用,詢之將領,皆各茫然,問之士卒,百無一識。有其器而不能用,與無器同;無其器以乘城,與無城同。臣等能不為之心寒乎?”明軍守城,主如果靠火器,守城將士連火器都不會利用,由放大炮反而殺傷滿桂軍隊可知。如果冇有袁崇煥來援,北京非給清兵攻陷不成。
[75]對崇禎本應稱朱由檢、思宗、莊烈帝、懷宗、毅宗,或崇禎天子。本文以他年號稱呼,是風俗上的淺顯體例,有如稱清聖祖為康熙、狷介宗為乾隆。
[70]袁崇煥〈天啟六年六月初旬日謝升蔭疏〉中說:“且武人奔競,少直立便欲厚遷,略分歧輒思激去,威脅朝廷,開釁同類,令邊陲始終不得一人之用,臣最疾之。臣本日不自處於恬,何故消諸將之競?況臣原無繁華之心,又皇上所鑒也。”對這個辭賞的奏章,朝廷的批答是:“奉聖旨:袁崇煥存城功高,加恩示酬,原不為過;乃三疏控辭,愈征克讓。還著遵旨祇承。該部曉得。”
[87]即今遼寧省丹東市之北的九連城,與朝鮮的義州隔鴨綠江相對。
[78]《明史·錢龍錫傳》:“龍錫奏辯,言:‘崇煥陛見時,臣見其醜陋,退謂同官:此人恐不堪任。’”錢龍錫是宰相,他這話也是胡說八道,怎能見人家邊幅丟臉,便說他不能擔負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