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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你聽著,昊暘為了救我受了重傷,我此時脫不了身,你和清風從速歸去替我查探一下他的動靜。求你了!”蘇瑾一把拽住他的手,抬高了聲量在他耳邊急聲又殷切地說道。
明月怔了怔,隨即應允了,但是卻果斷要求把清風留下庇護她,不然他便不走了。蘇瑾隻能同意了,見明月倉猝爬牆分開了,蘇瑾便帶著清風回了幽荷苑,但那心還是提著的。
那不怒而威的氣勢讓清風一凜,應道:“我們是王妃您的侍衛,天然是您在那裡我們便在那裡了。”嫡女閒妃
莫翼是皇上派來的人,名義上說是來庇護本身,實際上倒是行監督之職。他一日在本身身邊,本身便得到處謹慎,如坐鍼氈。如果他本日真的死了,那倒了了他一番苦衷。皇上那邊隻需用暗害之事便能夠交差,但若不是,環境就有些不妙了。
蘇瑾下了床,卻覺一陣頭暈目炫,幾乎一頭栽倒在地,幸得明月眼尖,上前攙扶住,這才免了一場出糗的災害。明月擔憂地說道:“王妃,不如我們回二皇子府去吧。您的神采看起來不如何好。”
“我不過是受了點皮外傷,還不至於走都走不動。”蘇瑾佯作慍怒地斥責道:“爹爹說你必須服從於我,莫非你想陽奉陰違不成?是真想要被攆出沐府麼?”
沐卿若緊眯的鳳眼蘊釀著風暴。看來,又得進宮一趟了!這些人如何就這麼不讓人費心呢?“王妃,您真要留在這過夜嗎?殿下那邊……”清風欲言又止。
不會是林嬿姬又想趁機對曦兒倒黴吧?他本日不是已經對她說過,臨時必須保住曦兒的性命,待打算勝利以後他會給她報仇的機遇,她如何還如此明目張膽地派人過來?
本身必須先確認了此事方能做下一步的擺設。
莫非……他們纔剛出去就碰到了勁敵?
蘇瑾想起納蘭昊暘的斷交和那封休書,心一沉,鳳眸凝起一抹冷意,“我主張已決,你們如果不想留下,可當即歸去,我不強求。”
“奴婢不敢!”香凝忍著肝火恭謹應道。若不是忌諱於這兩個侍衛在場,又籌算操縱這機遇獲得老爺的看重,她還真痛罵沐羽曦這賤婢一頓。不過是個沖喜的皇子妃,還是差點就被老爺給掐死的皇子妃,有甚麼了不起的呢,竟敢對她頤指氣使?
“主子……主子本來也不敢信賴,隻因莫保護那張臉已被利劍劃得是臉孔全非,就連那顆心也被生生地剜了出來,好……好是嚇人呐。”管家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勉強能一口氣把話給說完了,“若不是看到他手裡緊握著的劍恰是那把皇上禦賜的梅花無塵劍,身上另有莫保護一向隨身照顧著的這錦囊,主子也冇法辨認他的身份……熹”
想到此,他便有些興趣乏乏了。腳纔剛跨出琉璃小築的大門,那邊一個仆人又急倉促地跑來了,“老爺,不好了,書房著火了!”
“夫人特地讓奴婢把前段日子皇後孃娘賞賜給夫人的福陵膏送給二皇子妃,她說這福陵膏對止血祛疤很有殊效。奴婢正要通傳,老爺您就出來了。”香凝瑟縮了一下,半低著頭恭謹又帶著幾分委曲地應道,那眉眼如月,彎彎若鉤,再加上那嬌婉的語氣,倒是有種說不出的風騷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