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連番下馬威[第1頁/共3頁]

取出通關文牒，主使大聲作答，“我們是大蒙古國的使團，這裡有大蒙古國鐵木真大汗親筆手劄，我們要麵見貴國蘇丹，協商訛答剌蒙古使臣商隊遇害之事！”

一夜安然度過，天亮後，七人使團被帶入皇宮。充滿濃烈伊斯蘭風情的偌大宮殿內，暖和如春，密佈大殿四周的炭爐飄出嫋嫋青煙，一股淡淡的花香四周滿盈。雕花桌後，一名老態龍鐘的夫人神情懶惰，斜倚在刺花錦緞包裹的環形木椅上，冷冷斜睨進入的人群。盛飾豔抹完整諱飾住褪儘芳華的麵龐，但樹皮一樣的皺紋仍然不平不撓暴露坑坑窪窪的表麵。

逗留？就這類破屋還值得逗留，跟馬棚比也隻好上一點點，誰奇怪？撣去長袍上的雪泥，男人昂然出門。主使暗自擺手，表示跟上，一幫淩然赴死的雜牌軍隨宣召官吏快步拜彆。

“將軍，請好歹吃點東西，不然身材味垮掉的？”主使也一籌莫展，“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臣自知必死，也要將大汗的原話一字不差轉述。到時但願將軍帶餘下的使臣返國，轉告大汗，臣巴合剌冇能完成任務，但也冇丟我大蒙古國的臉麵。”

輕咳一聲，多少脂粉飄墜而下，“見到本後，爾等還不下跪？”

到底經曆過風雨，老婦人當即變臉，皮笑肉不笑，“退下――”目無神采冷視世人，“即便你們見到蘇丹也一樣，此事全由蒙古商隊引發，與我花刺子模毫無乾係。刺探軍情，一概處斬！”

一起嚴詞嗬叱，狐假虎威的兵將一個個如凶神惡煞，一點不幸的食品僅供充饑，至於飲水壓根冇有。無法的七人隻能用雪水止渴，強忍怒意，男人被迫憋下一肚子火。竟然如此對待一國使臣，這類蠻橫國度遲早會被更強大的國度一口吞掉，且不剩一點殘渣。

悄悄捅一下前麵的侍從，男人努努嘴並連連擺頭，表示不必惶恐。勉強穩住神，七人穿過劍廊，踩過奪目標繡銀地毯，進入皇宮。一個個身著富麗衣裝的番人神情閒散，倚靠著都麗堂皇的傢俱瞋目而視，每一件傢俱看上去都是皇家氣度。誰也冇見過真正的蘇丹，主使隻得一一行鞠躬禮。

“使臣的表示關乎國度名譽，臣豈敢讓步？”倔得如一頭驢，主使擺擺手，“將軍，你們交戰疆場之人講究戰略，可我們隻要一張嘴，隻能豁出性命，毫不會丟掉我大蒙古國的莊嚴！”

雪花越飄越大，樹林很快被皚皚白雪覆蓋，沙沙聲伴隨蹄聲，節拍甚為動聽。七人拐上入城大道，不疾不徐奔行，主使倒一臉無所謂，兩名副使不免忐忑不安，相互竊保私語，“傳聞花刺子模國蘇丹剛愎自用，總覺得本身是天下的統治者。此行討取海兒汗，無異於與虎謀皮，我們恐怕會被全部處斬？”

大群兵將周到保護，如押送犯人一樣將七人使團帶離玉龍傑赤城，頂著漫天風雪，一行人直奔撒馬爾乾。

安慰無用，人的確倔得如同一頭蠻牛。或許鐵木真派此人來的真正目標，就是要激憤蘇丹，以便利動手，太熟會不美意義？男人悄悄苦笑，“傾巢之下，焉有完卵？如果使臣大人也被斬首，我們也難以存活。不過，我會儘最大的儘力庇護諸位……”

“行，我明白，做一個啞巴……”男人收回賞識雪景的目光，瞅瞅雪花中的城門，“一會誰來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