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甘赴鴻門宴[第3頁/共4頁]

“末將服從！”心領神會，耶律海牙衝貼身親兵團招招手：“都過來，你，你，另有你……”一一叮嚀，再三叮嚀保管好虎符，目送三支小分隊遠遁，才持續命令：“傳令下去，挑出十名技藝高強的衛士，貼身庇護駙馬爺。不管誰，隻要敢對駙馬爺發難，豁出性命，也要確保駙馬爺安然撤離。”

大步出帳，深深呼吸一口摻雜著雪花的新奇氛圍，人暗自神傷。率部趕到，千戶長一臉恭敬：“駙馬爺，我們上路吧！”

一起東進，很快偏離主道，一行人在周到看管下被帶入充滿異國情味的城堡。歸正也弄不清楚身處何地，冷靜賞識無邊風景，小將隨口相詢：“不知大報酬何曉得本將行跡？莫非早獲知詳情？”

“嗐，實在我們的艱钜處境都一樣，拔都王子雖年青，但很有主意……”抬高聲音，小將悄聲警告：“請嚴守奧妙，即便遭人告密，本將一樣會安然無事，而大人可說不準了。”

“末將明白，明白……”連連擦汗，千戶長左顧右盼，用乾笑粉飾嚴峻：“嘿嘿！告密？除非傻子一個，誰會信賴？眼下用人之際，駙馬爺及麾下探馬先軍必定被派上大用處，末將自當儘力幫手。先站穩腳根，再圖謀生長，想在這危急四伏的西域活下去，末將還得仰仗駙馬爺大力提攜。”

越想越悲傷，越想越驚駭，看看勉強支撐的夫君，再瞅瞅埋頭聆聽的半子，黢黑王後一時悲從心來。欲大哭一場，但場合不容，隻能咽淚裝歡。淚水合著彷徨一併嚥下，雙肩狠惡抽動，期盼的目光投向半子，人無語，眼淚再也止不住。

大口喘氣，緩緩躺下，閉上眼睛，任由淚水滑落：“快走——”

“末將當然情願，跟從殿下這麼久，末將早得出結論，蒙前人隻會操縱我等，毫不會讓我們坐大……”連連催馬，愁眉稍減，耶律海牙悄悄苦笑：“但末將可不敢跟駙馬爺相提並論，阿不花公主已經有身，您的職位將牢不成破。”

拋出是非兵刃，衝嚴峻的諸將士燦然一笑：“同為兄弟，理應坦誠相對，大師先樂嗬樂嗬，彆走遠，放心等本將出宮！”

“這個……這個恕末將不便明言……”難堪一笑，蒙古裨將加快法度：“王子殿下正翹首以盼，駙馬爺到時一問便知。”

“也罷，信賴你也不敢，快去快回，隻怕父汗……嗐……”恨恨頓腳，拔都厲聲發誓：“察合台小兒，多次害我父汗，不報此仇，本王誓不為人！”

“快，快救治父汗……”一腳踢飛禍首禍首，幾近悔青腸子，周文龍，一把扶住同時暈厥的母後，人痛不欲生：“都怪我，怪我……”

“不可——”目睹合圍圈完成，人數占有絕對上風，並且援兵還在連續趕到。膽氣高漲，霸道的裨將一口反對：“殿下隻聘請駙馬爺一人入宮，誰敢不聽號令，休怪末將部下無情！”

抽出臥榻下的信箋：“文龍，你帶上這封手劄麵見大汗，稟明真相，另有這身染血征袍……”由世人幫手，脫下血跡斑斑的禮服：“本汗再也不會派出使臣，你去比誰都可靠……”一把拽下未曾離身的玉符：“此物由你親手轉交母後，奉告她白叟家，本汗終有一日會奉養母後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