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初嘗強者味[第2頁/共5頁]

緊隨厥後的步兵方陣早亂為一團，紛繁掉頭奔命，但很快被壓陣的輕馬隊用箭雨射住陣腳。炮聲未曾停歇，無處安然，人流奔來湧去，嗬叱聲聲，嚇破膽的眾將士隨波逐流，隻因誰也不清楚到底該如何履行號令，“跟上，快跟上，保持隊形。重視頭頂，隨時遁藏噴火物，謹慎，個人後撤……”

“恕孩兒大膽妄言，所謂的威名絕非僅憑口舌就能實現，殺伐在所不免。但孩兒感覺，我炎黃子孫當以智謀為先，殛斃為輔，目標隻要一個，迫敵手屈就……”窺測幾次點頭的父親，夢雋鼓起勇氣，“能不戰而屈人之兵當然最好不過，可任何人也不會心甘甘心接管入侵者的統治，軍事打擊少不得，但千萬彆針對布衣，那樣會落空民氣。所謂殘暴也隻是相對而言，隻要能減少更大的傷亡，鐵腕必不成少。”

三萬餘重甲軍和輕馬隊的遭受一樣慘，約三成死於炮火和箭矢下，三成倒在自相踩踏上，餘下四成各自為戰，終究運氣由上帝決定。打不贏則跑，跑不了裝死，被看破乾脆投降，一點也不含混。

目送全部生力軍奔赴疆場，周文龍深思少量，衝不時瞭望疆場的季子眨眨眼，“夢雋，帶兩名親衛大人回城，幫手兄弟們領受給養……”看看擺佈難堪的最後兩名衛士，悄悄揮手，“去吧，不消擔憂，殺我的人應當還冇出世。充當疑兵的三百輕騎聽令，本將帶你們擔負我軍最後一支預備隊，隻要敵聯軍持續頑抗，看清本將手中長槍，高舉為打擊，解纜――”

火炮完整充當配角，至入夜時分，石丸耗損殆儘，灌注石油精的空心彈丸終究派上用處。本來行動遲緩，更兼魄散魂飛，嚴整的馬奇諾方陣不戰自潰。跟著石油精騰空，密密麻麻的火箭也劈空而至，全部疆場變成一個大烤爐。

“唉，也罷，聽大人的。守軍都無能為力，僅憑老朽戔戔一人，也隻能默許實際，但願駙馬爺彆大開殺戒……”歎口氣，老主教不再遊說，“一萬人所需給養已備妥，請大人領受。”

“奶奶，奶奶，嗚嗚……”緊隨跪下，夢雋哀哀抽泣，“請奶奶諒解父親，也諒解孫兒們，即使此生回不了伊州，我們也會長生銘記您白叟家的大恩大德，嗚嗚嗚……”

待炮聲停下，蔑爾歹批示全部重甲軍對崩潰敵軍展開合圍，行動極其迅猛。重甲對輕騎，成果可想而知，一千餘巴伐利亞懦夫轉眼折損大半。除勉強逃出去一兩百人，倖存者不到三百，當然也包含被熏成黑羊的奧托二世。

“跑呀，怪物又要噴火了……”警告尚未落音，三炮同時打響，儘力衝鋒的德意誌輕騎頓時人仰馬翻。不斷不歇，三門火炮持續發射，直到全部敵軍捧首鼠竄才罷休。共同默契，退回火線的虎賁將士再次大肆反攻，一時候，火箭橫飛，鬼哭狼嚎般的慘叫充滿暗淡天空。

最後看一眼狼籍戰局，周文龍飛步下樓，“完顏止，傳令蔑爾歹大人，留四百重甲軍分兵監控四門，餘下輕重馬隊以最快速率趕赴北門，我在城外等待。在間隔四門約五十步擺佈各架設一門火炮，對準城內，空出的火炮一併帶上，另派隨行軍匠及壯丁看押降部並賣力領受給養。若敵眾膽敢反叛，無需叨教，直接開炮轟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