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責罰[第1頁/共3頁]

“你且收好，待阿姊身子好些了你再給阿姊送來。”衣煜也不答覆，隻做出疲累的姿勢，衣熠便急著扶她歸去上藥安息。

“熠兒不得無禮，這是......”

“便是如此，阿姊為何還要執意如此？”衣熠皺眉問道：“熠兒也感覺並無需求，如果......”

跪在堂下的婦人躊躇了下，還是服從取來了掌寬的戒尺。

“阿姊？”衣熠有些擔憂：“阿姊所求，熠兒當然要幫！隻是熠兒身邊並無可用之人，這......”

衣煜替衣熠擦了擦淚，攜著她的手緊走兩步，兩姊妹跟在惠文帝的身後一齊步入那看起來逼仄幽深的暗門裡。

“熠兒，阿姊現在隻信賴你！”衣煜打斷衣熠的話，直接說道：“阿姊另有戰略，熠兒隻需奉告阿姊，你去是不去？”

“朕本日帶你們前來，一是為了向衣氏祖宗請罪，二是為了教誨你等何為皇室！”說著惠文帝站起家來，怒聲道：“請宗法！”

“啪、啪、啪......”惠文帝推開衣熠，手中的戒尺狠狠的落在了衣煜的背上。

“跪下。”惠文帝撲滅三柱安魂香，恭恭敬敬插在香爐裡，而後一撩衣襬，跪在了最中間的蒲團上。

“這......好！熠兒聽阿姊的，隻是此人是誰？”衣熠隻覺阿姊有些奇特，又說不出那裡奇特，隻得先承諾下來。

“此處不便多說，待熠兒前去寧國後自會曉得。”黑暗中衣熠看不清阿姊的臉，她隻感到阿姊撫摩本身頭髮的雙手比剛纔更要顫抖幾分。

繞過了盤曲的途徑，轉過角來，是一扇似木非木似石非石的玄色大門，門裡模糊透著亮光，仔諦聽去，彷彿另有喃喃細語的聲音。

衣熠也被驚住了――這被藏在龍椅後暗門裡的竟是一間小小的宗廟。

“煜兒，你但是要一力承擔？”惠文帝問道。

“阿姊，這是何物？”衣熠接過黃布包裹的東西，悄悄按了按，內裡有塊硬硬的東西，不知是何物，她順手將它塞進了隨身的香囊中。

她不曉得那股熱流的名字，但她曉得它們的姓氏――衣氏。

“皇姑母？”衣熠驚奇的睜大了雙眼：“我記得皇祖母說皇姑母早在我出世前便歸天了啊!”

“太女殿下、公主殿下不必多禮，罪婦早已被貶為庶人，幸得聖上寬弘大量得以奉養宗廟，當不得您們姑母之稱。”樸實婦人後退一步，躲開了衣煜的禮，擺手道。

惠文帝打了十餘下，便狠不下心持續下去，隻得甩了戒尺，責問半不吭聲的衣煜：“你可知錯？”

關上門後，就像是步入了一個暗中的天下，遣散這暗中的獨一光源就是掛在牆壁上的小小火燭。火燭的亮光很有限，覆蓋的範圍隻要一臂之距，兩隻火燭相隔又遠，當人邁過火燭覆蓋的範圍時，便又重新步入了暗中當中。

“熠兒！”衣煜皺眉怒斥：“不得無禮！快隨我拜見皇姑母！”

“父皇，兒臣懂了！兒臣再不敢莽撞行事，今後做事件必三思而行。”衣熠看著麵色慘白，痛磨難忍卻仍然挺直脊梁的阿姊，俄然有一種她也冇法描述的熱流內心翻湧。

“煜兒、熠兒，你們且隨朕來。”惠文帝說著，率先走向在龍椅隔屏後的一扇不起眼的暗門。

“阿姊，這是何人？”衣熠迷惑道。

“好！”說著，惠文帝便抄起戒尺，對著衣煜的肩背用力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