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解釋[第2頁/共2頁]
“就是他。”遲尉點了點頭,非常感慨道:“初度見到包顯凡時,我就被他對包母的不離不棄所感,本日再一瞧,更覺他是個有情有義之人。隻是為了報還我們當日的得救之恩,他便可為我等付諸性命去,如此仗義之人,天不幸之。”遲尉這般說著,不知想到了甚麼,又幽幽一歎,道:“女人,部屬有一事想要與女人商討。”
“還能有誰?”衣熠遊移地開了口:“遲哥哥的老友中,姓包的不就隻要哪一名嗎?你說的包公子天然指的是包家嫡公子——包爾彌了。”
“時公子,你的意義是,她不是你的未婚老婆嗎?”衣熠有些驚奇道。
“甚麼?”衣熠驚奇道:“他的母親竟然……那他……”衣熠瞪大了眼睛,她固然甚麼都冇有說,但是她那一雙大大的雙眼卻將統統都問了出來。
“這可不成!”遲尉決然回絕道:“禮不成廢,女人與我等畢竟身份有彆,越是如同你我這般靠近之人,越是要講究尊卑有彆,不然您如何壓得停止下這幫心機各彆之人?莫非您還想要再培養個如同盧方旭這般的部屬不成?”
“冇、冇有啊。”衣熠抿了抿嘴,微微側頭,避過了遲尉切磋的視野:“我,我有那裡說錯了嗎?遲哥哥如何會這麼問我?”
“可若不是包爾彌所為,又會是誰這般美意互助?”衣熠蹙起兩道新月眉,將腦海中那些紛雜的思路摒棄,細心機慮過後,不由遊移道:“莫非……是包顯凡?”
“不錯。以是我說,他現在在包府的日子並不好過。”遲尉點了點頭,似是可惜似是欣喜道:“他之前在包府,固然過的很不快意,但他的前麵另有包夫人,她是他在包府度日的獨一支柱,即便這個支柱幾乎壓垮了他,他也無數次的抱怨過包夫人,但不成否定的是,若冇了包夫人,他處在包府那樣一個環境之下,那還不如讓他一頭碰死痛快!可現在,包夫人仙逝了,對於包顯凡來講,全部包府已經冇有了他地點意的人,再讓他回到阿誰備受淩辱、卻不知為誰而持續受淩辱的包府,對他未免過分殘暴了。”
遲尉眸中色彩深沉了些許,再次問道:“女人,您是不是有彆的話想要與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