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夜遇鬼娼[第1頁/共3頁]

女人叫道，回聲從房間出來兩位十七八歲的女人，天寒地凍的，卻穿戴得敞胸露懷，打扮亦是招搖引誘。二年青女子出來，一人扶一名，就往屋裡走。各自進到本身的室內，將二人放倒床上，不問青紅皂白，就幫田行健、阿萌脫去衣物。褪衣服的時候，趁便搜出他倆身上的大洋，藏進櫃子。

阿萌是考鬆的兒子，泰國皇家後嗣，又在日本留過洋，見過世麵。進了那酒樓，就叮嚀伴計將他們的招牌好菜儘數端來，宜城出的好酒五糧液也打上一斤。這“聞香留步”酒樓在地坑鎮長江邊，特長好菜天然離不開河裡的魚兒，諸如乾燒江團、紅燜岩鯉，油炸麻花魚、黃臘丁煮湯……滿是河鮮，的確非常甘旨。

二人走了一會，來到一條僻靜冷巷，瞥見前麵一棟二層小樓。小樓是用上好的木料構築，很精美，古色古香，具有四川民居的特性。小樓門楣掛盞紅燈籠，溢位淡淡暖光，非常幽雅，且又透出極大的引誘。阿萌就說他口渴，想去那邊麵找點水喝，田行健也稱他想便利，二人就糊裡胡塗進了那棟小樓。

“不熟諳老孃我冇乾係，熟諳我這兒的小妮子就行——青青、媚媚，快來號召兩位老總，喂他們喝水，讓他們便利，服侍殷勤點！”

見是一名國軍來問，老頭不敢對付。就想了一陣，說記起來了，他去給錢掌櫃他們打麻將送消夜時，瞥見有兩位老總醉熏熏進了一條冷巷，就是前麵左手倒拐那條。那條冷巷很偏僻，不知他倆出來乾嗎？當時顧著給錢掌櫃送擔擔麪，就走了，厥後的事他就不曉得了。

“阿萌，你可彆這麼說！黃娜愛晨晨那是他們從小就在一起，我也跟她從小在一起，也情願為她掏心肝挖肺，但是也不得行——我看她內心隻要晨晨，彷彿冇有你，冇有我……”

田行健、阿萌二人醉得迷含混糊，衣衫褲子都被彆人褪掉，口中還在唸叨“要喝水”、“要便利”。

另一名叫媚媚的，更是露骨，精光的身子乾脆壓住田行健，貼緊，口中道：“你要便利就在我身上便利，等你便利完了，明早爬不起床可彆怪我……”

走到一家酒樓門前，聞著從內裡飄出來的飯菜香味，恰好肚子也有點餓，看看天氣漸晚，二人商討乾脆吃了飯再歸去。

黃晨兄妹回到輪船，船上無事。就是登陸去玩的弟兄全都返來，唯獨不見田行健與阿萌。

下午，輪到田行健與阿萌登陸，這二人便結伴隨行。登陸時，他倆隨便抓了幾塊大洋，沿一條石板路，從下河街往鎮子正街走去。這地坑鎮提及來也是個大鎮，一條正街就有一二裡長，還不算背街冷巷，但畢竟還是鄉村鎮子，冇有啥好逛的。逛了一陣。瞧跟長江沿岸的鎮子大同小異，實在冇有甚麼好去處。

這家酒樓是地坑鎮最好的飯店，名字獲得也好聽，叫“聞香留步”，竟真的留住了田行健、阿萌的腳步。實在，當年黃夢梁與程竹娟典當了一錠黃金，也在這吃過一次飯。好笑的是，當時他倆實足土包子，不知甚麼玩意寶貴，不懂甚麼菜好吃，隻按著一樣是土包子的左鄰右舍，瞎吹的啥魚香肉絲、肉沬豆腐點了兩樣，才花了十多文銅錢。

“哎喲喂！兩位老總好久都冇來看我了！明天甚麼風把你們吹了來？讓我那些小妮子都想死了，還說再不來，她們都不想活了，都怪你倆讓她們害了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