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愛已成習慣[第2頁/共2頁]
慕容執接過衣裳,一言不發,漸漸走了出來。
她卻彷彿衝耳不聞:“燈盞,相公將近返來了。”
慕容執怔怔地看著掌心狠狠的指甲印子,俄然自嘲地笑笑,自言自語道:“連個主子都曉得的事,他竟這般眼拙嗎?”
天氣漸漸暗了下來,落日收走了最後一抹餘暉,完整跌落下去。慕容執點起燭台,從衣櫃裡拿了一件外衫,推開門,向府門走去。
燈盞無法,柔胰悄悄搭上慕容執的肩膀,幽幽的聲音泛動在氛圍中:“你這脾氣,莫不是忘了,我們生是千機閣的人,死是千機閣的鬼啊。”
風雨無阻,這已經成為了一種可駭的風俗。
偌大的蓮池,很快隻剩下了他一人。
他皺起了眉毛,指著那已經乾枯的血跡,問道:“如何回事?”
一到入夜時候,她都會帶件衣物站在大門口等他。
南宮府上。
站在她身後的白衣女子還是佩帶麵紗,臉上的神采恍惚之間看不清楚:“燈畫,右護法已經活力了。如果再不歸去,他會派人把我們抓到無字崖關一輩子的禁閉的。”
男人伸出巧舌悄悄舔了舔下唇,說出的話非常陰沉:“切,閣主不在了,你們當我是吃軟飯的嗎?”
南宮遠天然是曉得這是謊話,卻也不拆穿,接過衣衫剛想披到身上,俄然接著燈籠的光芒瞧見了衣服上的血跡。
隻是,又是一夜無眠罷。
入木三分。
“咚~”小石頭砸在湖麵,出現了絲絲波紋。
慕容執臉上瀰漫著和順的氣味:“不礙,我剛出來就瞥見隨行的小侍手上的燈籠了。”
燈畫拍拍她的手,道:“相公就要返來了,走吧。”
眼尖的主子抬高了聲音,問道:“夫人,您這手上的傷?”
男人挑起都雅的柳葉眉,狀似不屑:“罷了罷了,那臭小子的事情與我何乾?”
燈盞看著她始終盯著南宮遠返來的大道,不由歎了口氣,回身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