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胎記[第2頁/共2頁]

雲姨側過眸子，悄悄地看著我。好久，她纔出聲，“泠兒，你眉間的蓮花印記是如何回事？甚麼時候呈現的？”

我回過甚，悄悄地應了聲，“剛睡。”

坐在窗前想了一會兒，卻甚麼都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躺在床上去。

“會的，素兒你好好歇息吧，過不了多久，他會再來的。”我一邊輕語，一邊悄悄地安撫著素兒的容顏，敞亮的燭火下，我發明素兒的端倪，與我倒有幾分類似。

我走到一旁的亭子裡，望著月色發楞。

“你的身子，出世時我見過，以是曉得也不奇特啊。”雲姨輕描淡寫地說著。

“素兒，你真的不悔怨嗎？就算他不給你任何名分，就算他毫不知情，你也不在乎嗎？”

我將她扶至榻上，撤退她的處衣，讓她躺在床上，然後蓋好被子。顧恤地看了她一眼，回身籌辦出去。

雲姨久久地凝睇我，她的眼神，我一時也說不清，彷彿有些衝動，又有些擔憂。“泠兒，實話跟雲姨說，你的身上，是不是有一個新月胎記。”

“不想睡，隻是感覺心累，睡不著。”

在素兒睡去後，我悄悄地分開她的房間。

雲姨聽了我這麼一說，彷彿臉上的神采更必定起來。“泠兒，給雲姨看看能夠嗎？”

雲姨看著我的右肩，久久都無語。

“姐姐，你愛過嗎？”素兒側過甚來看我，輕聲問。

聽了這句話，我神采一暗。“冇有。”

“恩。”

雲姨從驚詫中回過神來，她看著我，點頭。

我伸手撫了下眉心，一股暖和的熱度再次傳來。

是這模樣嗎？可為甚麼雲姨現在看到會是如許驚詫地神采，如果是早就曉得的，她不該該是這個神情，莫非這個胎記，另有甚麼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