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第3頁/共3頁]

“你放心，此事我記下了。”司馬善拍拍胸口，斟了兩杯酒道，“我們兄弟二人先乾一杯，算是你替我踐行，你也早早歸去，免得叫人發明。”

司馬嶸聽得神采一頓，目光隨便往窗外瞟去，俄然發明烏衣巷口人來人往，看似熱烈，卻又透著些慌亂，不由愣了一下。

司馬嶸垂眼頓了半晌，道：“傳聞桂陽郡內深山老林中有一處藥效奇異的湯池，湯池四周住著一名世外神醫，我要你去找的便是那神醫。”

司馬嶸：“……”

司馬嶸未聽他說完，疾步衝出來，見王述之一身朝服尚將來得及換下，正閉目躺在榻上，常日總噙著一絲笑意的唇角此時淡淡地抿著，而府中李大夫正坐在一旁，將浸濕的帕子搭在他額頭上。

“總會有體例的。”司馬嶸笑了笑，又道，“元生在宮內如何？”

“你那一身的病痛皆可去除？”

“那丞相是……裝暈的？”

司馬善不笨，心機一轉便明白過來：“你是要我帶元生前去看望，求醫問藥？”

話未說完，司馬嶸已回身，腳步倉促出了門。

“你喊了，皇上豈不是要被你氣出病來？”司馬嶸越想越感覺痛快，眼中的笑意竟是前所未有的暢然。

躺在榻上的王述之眼睫微微一動，司馬嶸見了雙目驟亮：“但是快醒了？”

司馬嶸坐在酒坊二樓一座雅間的視窗，撐開窗子便將烏衣巷的一角遙遙支出眼底，不由笑起來：“兄長找的處所真是越來越妙了，花了很多工夫罷？”

司馬善有些傻眼：“你如何急成如許了？哎哎――”

司馬嶸斂目，語氣一如既往地淡然：“丞相如何裝的？”

司馬善嘿嘿一笑：“我派人在此處蹲守了很多光陰，昨日好不輕易見到你單獨出來，給你送信倒是便當很多，花再大的工夫也值了。”

“三今後便要分開，我此次恰是為了向你告彆，本日一彆，下回也不知何時才氣再見。”司馬善麵露笑容，“你在丞相府諸多不便，此後我再與你聯絡怕是要難上加難了。”

“哎？”司馬善撓撓頭，“你現在但是用的元生的身子，莫非也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