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2頁/共3頁]

老鴇麵露難色，笑道：“胡姬倒是另有一個，不過腰身細弱了些，不似她們這般細肢如柳，恐怕入不了高朋的眼。”

“這可就不清楚了，韓大人當年還是個小官，不過現在傳聞已在朝中擔負要職，二位但是在朝為官的？”

王述之麵色誠心：“陛下，臣有貳言！”

很快，老鴇領著一名女子款步而來，那女子的確如她所言，高大粗暴一些，即便如此，傲視間也是媚意橫生。

王述之挑眉：“韓大人？哪位韓大人？”

“是。”

“如果韓興為大人，那就不必持續了，如果太子詹事韓經義，務必嚴查清楚。此事曾在坊間有過傳言，不算奧妙，明日早朝前來報。”

司馬嶸：“……”

“陛下！”王述之揚聲打斷他的話。

“回父皇，已在進京的路上。”

司馬嶸正蹙緊眉頭，不過雙眼倒是直直盯著火線，將出去的幾名女子打量個遍，很快就垂眼，神采淡淡。

司馬嶸不甚安閒地清咳一聲，肅容點頭。

二人回到丞相府，王述之立即派人將裴亮叫過來，臉上已經冇了笑意，沉聲叮嚀：“在朝為官的有兩位韓大人，你速速派人去查，看究竟是誰曾經為了一名胡姬與同僚起過爭論。”

“好。”天子心對勁足，正欲下旨嚴辦梁大人，俄然見王述之出列，不由眼皮子狠狠一跳。

王述之麵含淺笑，並未答話，隻在四人之間掃視一番，見她們個個穿著薄紗、媚眼如波，舉手投足間腕上鈴鐺作響，可謂風情萬種，便湊到司馬嶸耳邊低聲問道：“你可喜好？”

王述之麵帶淺笑聽完，轉頭一望，一大串親信大臣正冒死給本身使眼色，想必是見本身半晌冇有動靜，心中焦心起來。

天子早就想將豫州牧換人了，此事正中下懷，對證據僅隨便瞄了一眼，明顯並不在乎：“太子此事辦得極其安妥，賀禮現在在那邊？”

太子麵色大變，扭頭直直瞪著他：“你胡說甚麼！”

老鴇笑容上前：“二位瞧瞧可合情意？”

“天然是有憑有據。”

王述之將事情交代下去，一轉頭與司馬嶸對視上，微微一愣，不由再次暴露笑意：“如何今晚總盯著我瞧？但是感覺我麵如凝脂、妙有容姿，乃可貴一見的絕世美女？”

司馬嶸與他對視半晌，淡淡收回目光。

“賀禮在豫州不翼而飛，梁大人不但知情不報，並且決計拖住杜大人，阻其上稟朝廷，此罪之其一；賀禮由豫州流民所竊，究其本源，是梁大人治州不當，導致饑民遍野，為求活命不折手腕，此罪之其二。兩罪相加，梁大人難辭其咎，恐怕難以勝任豫州牧一職。”

天子坐得遠，大臣們又垂著頭，那些藐小的眼神來往他有些看不清，見王述之並未出聲辯駁，心中頓時舒坦了很多，點頭道：“嗯，將證據呈上來。”

司馬嶸敏捷打量，眼神微微一頓，隨即便淡然點頭。

天子的神采現在也好不到那裡去，壓了壓心中的不痛快，道：“丞相亦是年青有為，怎可輕視太子幼年？此案已是證據確實，就不必另行查辦了，既然梁大人不能勝任，那這豫州牧便交由……”

老鴇冇推測他的愛好如此特彆，微微吃驚，忙又賠笑：“綠竹雖生得細弱一些，舞卻跳得極好，她是賣藝不賣身的，高朋若不嫌棄，就讓她以舞作陪，不知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