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線索[第2頁/共2頁]
莊墨用著輕巧的話語,一字字的說進了高仙庸的心。
莊墨道:“起碼我在你身前時,保秦淮安枕無憂。”
莊墨見此景象,朝高仙庸近了些,扯下他右肩的衣服,那條觸目驚心的傷口,便呈現在麵前,他拿起藥便往那傷口上倒去。紅色的藥粉末倒在傷口上蟄的生生的疼,高仙庸悶哼一聲。
莊墨抬起眼皮凝睇著高仙庸,疏忽他的話,將布條從高仙庸的手中搶了過來。
此番遇刺,那些夜行人是招招往他的死穴上刺,他現在剛靠近南安城,便產生了此事,看來是有人不想讓他活著歸去。
莊墨動體味纜子,剛想要移解纜子至高仙庸的側身,卻被高仙庸一把給按住,“不準挪動,就在這裡!”
他直起腰身,身子向前傾了傾,一手環太高仙庸的腰,一手環過他的肩,這模樣的姿式近了些,含混了些,他們乃至都能聽到相互的呼吸與心跳。
高仙庸剛強的偏了一下身子,不讓他去碰觸。
“嗯。”高仙庸一手穿戴衣服,頭冇有抬的應道。
燭光搖擺,莊墨站在房間內,擰眉看著那床幔上映照的影子。
雖說莊墨與高仙庸現在隔著一簾床幔,然燭光下,高仙庸笨拙著本身清算傷口,那一聲悶哼中,莊墨眉頭深凝。
此番前來救了高仙庸的人,恰是南安城大司空府上的妙手,待那些人夜行人撤離以後,他們簡短的同高仙庸打了號召,稱是他們沿途顛末這裡回城,瞧見這處堆棧有打鬥聲,便出去看看,不成想碰到了高仙庸。
要想包紮住傷口,勢需求將布條從左肩貫穿至右胸前,莊墨手伸向他右肩的衣服,本就穿的不安穩的衣服,頃刻滑落了下來。
疏忽高仙庸猙獰的麵色,莊墨走了疇昔,輕上了床榻,跪坐在高仙庸的身前,彎身拿起擺在床上的藥,待腰身直起時,他另一隻手卻要扯下高仙庸右肩的衣服。
堆棧中零零散散的散落著那些死士的屍身,顧安帶領著大司空的人,勘察現場,但願能在那些死士的屍身中尋覓一些線索。
莊墨低垂視線沉默了下,方纔那不經意的一碰觸,碰觸的不是光滑的皮膚,而是那老舊粗糙,剌人皮膚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