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前者還是後者,阿顏之於卓印清,比裴珩之於阿顏還要慘痛一些,最起碼阿顏還清楚裴珩的情意,卓印清卻甚麼都不曉得。
卓印清以手撐著床榻,重新躺回到俞雲雙的身側,聲音不辨悲喜:“我明白你的意義,隻是有這般設法的又何止是裴將軍一人?”
卓印清側過甚來看她,端倪溫潤,眸光卻有些暗淡:“你說的話冇錯,寧彥兩國敵對了數十載,其間的溝壑確切不是說填平就能填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