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農門天驕2[第2頁/共4頁]

“彤兒，如何了？”張秀才又嚴峻起來。

想到此處，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先生，請您諒解我娘，她隻是心疼我。”說罷他做出一副肉痛又顧恤的神采：“就算、就算元彤mm真的……真的趕上了不好的事，我也毫不嫌棄她，我……”

聶向文那裡敢承認，支吾道：“先生，這……隻是一個曲解，門生並無退親之意。”

實在，她當時眼勢不妙，狠心往肺部使了些力量，這才又咳嗽又噴血的，但她脫手極有分寸，看起來嚴峻，實則隻是重傷，仰仗她的神識強度不出一月便能病癒。

張秀才緩緩點頭，接著一愣，臉上暴露震驚的神采，隨即又迷惑地擰著眉：“我……倒是跟向文提了句，可他……如何能夠？”

張秀才迷惑地看了女兒一眼，起家相迎。

“不是曲解。”張秀才俄然笑了笑：“自本日起，你不再是我的門生，張聶兩家也不再是親家，這樁婚事，不要也罷！”

聶向文心中一跳，暗叫不好！

可他能如何辦呢？婚事早已定下，他的身材又越來越差，如果他走了，留彤兒一人活著他如何放心？隻盼著這副破敗的身子能支撐到彤兒結婚，讓他也走得放心一些。

另有人想到縣裡聽來的傳言，道：“那聶二郎好歹是讀書人，怎的跟無知村婦普通起鬨，莫不是找個藉口想退了這婚事吧？我可傳聞，他們家剋日攀上了縣裡的劉員外，也許嫌張家擋路了……”

張秀才見馬氏一掃之前放肆，低頭沮喪，啞口無言，又見幾個嘴碎的村人目光躲閃，貳心中閃過抨擊的稱心，又對聶向文橫眉瞋目：“你一介讀書人，不問本相啟事，任憑你娘胡攪蠻纏，裝得一派君子之風，話中卻到處辟謠誹謗，口口聲聲‘不嫌棄’，我好好的女兒，用得著你來嫌棄？！道貌岸然說得就是你這類人！”

馬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道：“我薄命的兒啊，這張家是想用心坑你啊，想讓你娶個破鞋啊，嗚嗚……”

隻聽張秀才冷冷問道：“你們這般不要臉麵，不就是想退親嗎？”

四周很多人家都被悄悄推開了院門偷看，此時也被馬氏的驚天豪言給震驚了，這……秀才公的閨女，莫不是被……

隻見張秀才嘲笑幾聲：“好好好，我真是教了個好門生，結了個好親家！我到要問問你們，我女兒不在家中又應在那邊？方纔我已奉告她身材不適，不易見人，你們非要膠葛，乃至……乃至歪曲那等汙糟之事！那報信之人也是奇了，他既見元彤被擄走，為何不上報裡正，為何不以救報酬先，反倒上你家挑釁是非？”

暮色四合，東山村升起炊煙，四周滿盈著柴火味，夜霧中高高的稻草堆看起來像一個個鼓包，牛羊都已回了柵欄，時有狗吠聲傳來，到處透著閒適與寧靜。

“兒啊，我們如何那麼苦啊……”馬氏彷彿絕望普通，又癱倒在地上。

“我……我……”貳心一橫，放開馬氏再一次跪在張秀才身前：“先生，是我對不起您，對不起元彤mm，您要怪就怪我吧，我……不能看著我娘不要性命，我情願納元彤mm為妾，定會好好待她！”說完“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這大早晨的，他不好親身接待馬氏，本應讓彤兒出來見見，但想到女兒本日遭的罪，便委宛道：“彤兒本日有些不適，已經歇下了，明日一早我便帶她上門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