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冷酷督主【9】[第3頁/共3頁]

想到這裡，但九彎了手臂，戳了戳背上的肉瘤。肉瘤損了好幾條觸角，這幾天都蔫蔫的，她加大力量持續騷擾，它才伸出兩條觸角，軟軟地纏上她手腕。但九樂嗬嗬摸摸它：“那之前為甚麼要咬破我的手指啊？難不成跟小說裡寫的一樣，你是在確認宿主的氣味麼？”

像是有一根隱伏已久的引線，在這一刻，被撲滅了。

她想逃，想歸去，想開口跟他們解釋，但是她剛伸開嘴巴，一個雞蛋就砸在了她的額頭上。黃黃白白的蛋液糊住了頭髮和側臉，腥氣得讓她有些反胃。但是接著更多的臭雞蛋，爛菜葉飛來了。間或還異化著棱角鋒利的石子。

回府路上行人已稀寡。偶爾有酒醉的，跌跌撞撞地路過。街兩旁的鋪子也在三三兩兩地立起門板。司暮想起那一日融在唇齒之間的甜澀味道，心機微動，轉了方向，進到一家甜點鋪子裡。

司暮向著但九略一點頭，眼睛卻不看她，旋身便出了屋子。但九隔著窗戶看他往前院走去，身形俊朗衣袂翩翩。她揉了揉眼睛。如果她剛纔冇看過，司暮的臉上，是呈現了一種近似於不美意義的神采麼？

這傢夥不但不會吃了她，還會為了共存，不留餘地地庇護她。

伴著這聲鋒利的嘶叫，但九小臂上俄然裂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鮮血迸濺開來，滲入裙袍。但九冇反應過來，愣愣盯著本身臂上的傷口。血流得很快，她麵色慘白。圍在四周的看客見她癱軟在地，發起找繩索把她綁起來送衙門，另有的說要直接架了木頭垛子把這個怪物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