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第5頁/共6頁]
“怎的大?不過是寄於男兒誌在四方,永久的光亮。”
……
“這會兒曉得本身是娘了,將纔想甚麼來著?”
“嗯。”口中應著,手裡的線還是不緊不慢地走著。
一邊洗漱,一邊瞅著炕上。油燈下,雅予一身小薄襖屈膝坐著,身邊放著針線笸籮,認當真真地繡著甚麼。一縷青絲掉出烏黑的小頭巾,晃著燈光在臉頰上印出淺淺的影。賽罕扔動手巾走疇昔,斜身半仰在她身邊,打量著。頭巾是草原上未出閣的女孩兒金飾,本該早給她摘了。可每次不知怎的,總不敢動,缺了阿誰典禮,又是這荒郊田野,褪去頭巾,他該拿甚麼來打扮她?抬起的手僵了僵,悄悄蹭了蹭她的小臉。
大手一緊,她的腰身立即懸了空,彎彎地,與他緊緊相貼。
腳步落在門口,他的嘴角挑了挑,冇再往裡去,斜身靠在土牆上,抱了肩看著那泡在奶湯裡的人兒。懶懶地躺在浴桶沿兒上,濕漉漉的髮絲理得順順地搭在桶外,腦袋舒暢地歪著,側衝著門外的小臉被熱氣熏得粉嘟嘟的,沾了水珠,壁龕裡的小油燈恍恍著橘色的光,照得水滑滑,晶瑩剔透。現在嬌唇微啟,視線輕合,墨漆的雙睫絨絨地鋪在烏黑光亮的麪皮兒上,小葵扇普通斑斕的半圓,讓人恍忽似見那邊頭諱飾不住的盈盈水波。浴桶大,身子小,浸在奶湯裡,冉冉水汽昏黃,嬌嬌懶懶的小模樣可在人內心兒上,像是冰碴子托起的水櫻桃,又像奶鍋裡咕嘟嘟、薄薄鼓起的奶泡泡……
“蓄柴去了。”悄悄啄一啄那撅起的小嘴,賽罕隨口應道,“天要涼了,彆凍著我的小媳婦兒。”
攏住她的腰,大手撫上那還是平坦的小腹悄悄摩挲,賽罕低聲道,“等肚子大了,我每日給你揉揉,再教你幾個行動,你隻要聽話,到時候就不會太疼。”
“那是我的種,哪能那麼小。”
軟軟嫩嫩抓捏在手中,他越來越冇掌控,水中翻起一波一波的浪暈,衣衫已濕到了肩處,手臂包攏將那水中光滑揉了個遍,偶得一處纏綿,揉出她口中細碎嬌嬌的呻//吟,和了口鼻中的苦澀,賽罕但覺心神安寧,悠悠泛動。回到她身邊,將才那統統陰暗中的籌辦與防備都像成了天外之事,與她無關,與他倆都無關。啄吻在那濕濕的脖頸,甜美咀嚼不儘,細細地流淌……
鋪曬好最後一批休騰花,賽罕站在崖口負手遠眺,高大的身型彷彿一尊雕像,薄風微動,將那鐵打普通的聳峙襯得紋絲不動。每天他都會藉著曬花磨藥的由頭來在崖口,天朗風輕,遠處漸枯的水流和幼獸撒歡的聲音都點滴入耳,可幾天前的嘶鳴卻再未曾現。他從不信賴偶合,那聲音存在耳中,越來越清楚,那不速之客的拜訪究竟落腳在那邊,
“那不遮著?”
“真的?”
“這纔不過兩個月,有的是時候。”
從未有過的柔嫩與刺激讓她禁不住嬌/喘出聲,她曉得他喜好聽她的聲音,特彆是……這個時候的聲音,屏不住的時候,她再不把持,酥//麻入骨的感受從每一處神經傳來膩纏著嗓音,一聲聲,肆意泛動在暗淡的小窯裡,熱騰騰捲起兩小我……
“當時犬恩和’是為了隨季家的‘景昌大同’之意,現在咱倆的孩子何必再取那麼大。”
風停了,雲層厚玉輪到底也冇鑽出來,夜幕早早來臨,可貴地靜。用過晚餐,賽罕又往存藥的窯洞去歸置了歸置,再給小羊布了一回夜草,忙過了再轉返來已是到了該安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