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暴打老鴇[第2頁/共2頁]

金不換正待跳腳罵人，小耗子卻拉扯了她一下，“嬤嬤，從速歸去換身衣裳吧，免得讓人看笑話。”

現在金不換真是東風對勁，天香樓在她眼裡不再是昔日那般刺目。

小耗子接著道：“嬤嬤，您說得對，這裡彆的乾不了，養豬還是能夠的，你看這裡都冇甚麼人來騷擾，這裡人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長膘快著呢。”

轎伕還未及答話，劈麵的肩輿中間站著的一名四十高低的婦人正對著肩輿道：“這條路窄，隻容一頂肩輿過。”

她打量了一眼金不換，又聞到惡臭如此，忙掩了口鼻，“真是噁心死人，瞧你這般年紀打扮得這般花枝招展，一看就老不端莊，被人潑了這一身惡臭，還美意義叫橫。”

罵了兩句，聽那肩輿裡傳來一個婦人的聲音，“王六家的，是何人在此攪鬨？”那婦人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帶著股嚴肅。

那天宋天鳴把船弄回岸邊，丟了一把銀子給她，冬梅收起銀子極其歡暢，想這如此豪客也是極難見的，使出渾身解數要將他套牢。

小耗子會心，用心大聲回道：“嬤嬤，您買這個襤褸處所乾甚麼？瞧這裡的襤褸的模樣，我們萬花樓的廁所都比這裡強。”

金不換大怒，正待要痛罵，卻聽得陳鳳歌站在樓上道：“我隻當是那裡來的豬在叫喊，卻本來是二隻瘦猴。”

比桃花一夜的身價還多。這是她最為對勁的時候，金不換歪在椅子上，看到銀子眼睛亮了下，叮囑小耗子收下，又不放心的問了句：“就這麼多？”

金不換掐腰問轎伕：“站在這裡乾甚麼？都死了啊？難不成還要老孃抬不成？”

那水惡臭非常，恰是明天夜裡的尿桶。

豈料宋鳴天一把將她推開，連句話都懶得留，獨自拜彆。

金不換急著歸去換衣，肩輿卻停了。

四個轎伕猶躊躇豫抽下轎杆，卻聽得王六家的威風凜冽喝道：“我看誰敢脫手，俞府大夫人在此，誰要敢脫手就是和俞家作對。”

小耗子白白捱了轎杆抽打，連滾帶爬回到金不換身邊，金不換還未曾開口，劈麵肩輿的轎伕都已打將過來，將她和小耗子一頓健壯好打。

小耗子照實傳了疇昔，王六家的神采突變，大聲號令四個轎伕將小耗子打歸去。

兩人正逞口舌之快，俄然兜頭一桶臟水潑下，小耗子躲得快，濕了半身，隻苦了金不換渾身高低澆了個透。

金不換翻開轎簾正要罵，卻見肩輿正火線也有一頂藍衣小轎。

冬梅脫下裹在身上的破衣丟到金不換跟前，“嬤嬤，你如果能再摸出一個子來，我就把這衣服都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