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選我選她[第1頁/共2頁]
俞景鴻心亂如麻,他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開口問道:“有甚麼鄙人能夠效力的?”
俞景鴻正待開口勸她起家之時,門卻被踹開了,夏月一身豔紅站在門前,漱玉猶安閒一旁勸止她。
俞景鴻忙鬆開手,正要說話,秋雲卻搶先說道,“女人眼神不好麼?我這裡有高朋,恐怕得空接待女人。”
夏月伸出一隻手指,像男人調戲女子普通勾起俞景鴻的臉,假裝驚奇地說道:“喲,這不是俞公子嗎?好久不見,如何到這裡來了?莫非嫌棄我服侍得不好,不如她?”
俞景鴻隻得接過酒杯再飲,他聞得她袖子裡暗香,清冷入骨,似她此人普通,她是極美的,比之夏月的迫人之美,更加寧和,似一朵白菊,令人不由心生垂憐。
夏月已然搶先開了口,“我此人有一樣不好,我喜好的東西,如果彆人也喜好,我就非要不成。”她就勢坐到俞景鴻懷中,摟緊他的脖子,暴露胸口一抹烏黑嗲聲道:“俞公子,你說你選我,還是選她?”
俞景鴻見此景象,隻得暗自感喟,對秋雲道:“蜜斯何必如此呢?”
俞景鴻道:“柳蜜斯,並非我不肯脫手互助,而是令尊案子大如天,我隻是國子監司業,即便想幫手,也是有力迴天。”
他歎了一口氣,也不知她這葫蘆裡賣的甚麼藥,隻是聽她將柳家委曲之事娓娓道來。
俞景鴻未及承諾,俞景泰在一旁用力推他,隻得跟著秋雲入了房間。
她穿戴一身大紅及地長裙,頭上珠翠堆盈,珠釵半卸,朱唇一點豔紅,萬千引誘,款擺湘裙,盈盈移步至房內。
秋雲又倒了一盞酒說道:“柳家疇前和俞家也算是舊時,即便明天柳家已經攀附不起,但請公子略坐坐,賞光喝一杯薄酒總還能夠?”
秋雲引著俞景鴻坐下,倒了一盞酒遞到他跟前,“這是荷花酒,我不會釀酒,這是派人買的,本年氣候不好,老闆隻釀了兩瓶,請你嚐嚐看。”
俞景鴻微報羞赧,他聽得出這番話裡帶著刺,他常常抱恙皆是因為夏月而起。
夏月本就心重,對於兩人的前緣舊事始終放不下。
秋雲說到母親身縊鳳棲樓時,哽咽無語,眼淚劃破眼角落滿衣衿,纖纖素手拭過眼角,似滴雨白荷嬌矜動聽。
秋雲打了個眼色,令漱玉退下,纖纖十指悄悄從俞景鴻的胳膊上成心偶然悄悄一搭,對她道:“夏女人,倉猝而來是為何事?”
她銀牙碎咬,對秋雲道:“喲,這是演的哪出?”
俞景鴻內心不是滋味,忙抬著她的手,拉她起家,她的手柔弱無骨,光滑非常,比時下最滑的絲綢更加柔滑,俞景鴻心神微漾,對她道:“何必言死呢?”
他更加感覺本身罪過深重,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雙手扶著秋雲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俞景鴻極不甘心拖開手,正想著如何遁詞,隻見秋雲自遠處走來,向他道個萬福:“俞公子,一貫少見。”
秋雲見他有所動,微微一笑:“聽聞公子愛飲美酒,我在房中略備薄酒,請公子到房中一敘。”
一入得房門,俞景鴻不覺麵前一亮,這裡與夏月的房間大不不異,素雅潔白,房間裡隻要簡樸的桌椅,筆墨紙硯一應俱全,牆上掛著的皆是她的書畫,桌子上一隻天青色的瓶子裡插著幾隻白菊,倒彷彿是間書房。
她明天一身素縞,不著胭脂,挽著簡樸的髮髻,隻簪一隻素銀簪子,像是為誰守孝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