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跪倒地上,不顧統統地抓住了太後的衣角,苦苦要求:“太後,您要如何措置淺淺,淺淺都無半分牢騷……淺淺隻求您再讓我見玄錦最後一麵……就一麵,求您了……”
絕望隻是一頃刻,心中的憂急如決堤之水刹時將其他情感埋冇,我不迫不及待地上前扣問:“玄錦……皇、皇上的病是不是已經好轉?”
不過,現在,太後是不會讓我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