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苞穀地裡的罪惡[第1頁/共3頁]
胡老鼠這才曉得本身會錯了意,這個姣美的女人可不是小恩小惠就能打動的。他走鄉串村時冇少碰到那些妄圖小便宜的大女人小媳婦,隻要送她們些小東西就能占到便宜,二尺頭繩就勾搭上的也不在少數,他本身說本身是村村都有丈母孃,而趙家小媳婦明顯不是那樣的女人。不過,越是如許的女人就越讓人眼饞,花洋布不喜好那麼真金白銀喜好不喜好呢?想到這裡胡老鼠一狠心從口袋裡取出了兩塊大洋,往空中拋了一下又落到手裡,兩塊大洋相互撞擊收回了清脆的聲音,淫笑道:“如何樣?這但是大洋,陪我睡一回就歸你了。”心道,這個代價夠老子在南都城最大的青樓芳馨園裡歡愉一次了,像河灣鎮的那些黃臉女人兩塊大洋夠睡上好幾天了。
“哈哈,看到了吧,喂,閉上眼乾啥,好都雅看吧,老子不怕你看,彆看爺瘦巴,這物什是不是很細弱?”胡老鼠看對方驚駭萬狀的模樣更加地鎮靜,他曉得本身的體例使對了,趙家小媳婦公然很害臊,連眼睛也不敢睜了,他這招對待凶暴的女人多數無用,對待趙家小媳婦如許文靜淑貞的那是必然管用的。
葉秋韻已經氣得渾身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了,此人真是太無恥了,平時呼喊買賣的時候和和藹氣的,可不是這副流裡流氣的無恥嘴臉,真是小我麵獸心,不,是獸麵獸心的傢夥,因為這時候看他像足了偷到了香油的老鼠,油頭滑腦的還帶著幾分對勁。
胡老鼠內心打著鬼主張,他舔了一下發乾的嘴唇,目光猖獗地在葉秋韻身上溜來舔去,越看越感覺麵前的小媳婦美豔不成方物,那張俏臉本來該是白淨的,或許是被日頭曬的,或許是因為羞憤,現在如花瓣一樣素淨欲滴,暴露的一截脖頸和一小片胸脯卻欺雪賽霜,因為氣憤起伏不定的飽滿兩坨在薄弱的衣衫下微微顫抖,就像是藏著兩隻撲騰的小兔,這份羞怒也更增加了一種致命的引誘。
她的這句話不但冇有起到震懾感化,反而提示了胡老鼠,他笑起來,笑得淫蕩而肆無顧忌,暴露了滿嘴的大黃牙。他伸出紫紅的舌頭舔了一下枯燥的嘴唇道:“我要乾甚麼你該猜到的,嘿嘿,方纔我看了你的,現在讓你再看看我的,我們就扯平了,嘿嘿,當然我不介懷你多看一會兒。”他說著俄然一拉腰帶的活結,大襠褲子一下子就褪到了腳脖裡。
葉秋韻方纔倉促提起了褲子並冇有綁好腰帶,隻是用一隻手提溜著免得掉了,這時,她俄然從胡老鼠垂垂粗重的喘氣省和餓狼普通的目光裡感遭到了不當,那是女人對傷害氣味的天生敏感,此時的胡老鼠不再像是一隻老鼠,而是像一匹餓狼狼,披髮著貪婪而傷害的氣味。她慌亂地後退了一步,想要繫好褲帶,卻讓胡老鼠一下子想起方纔香豔的驚鴻一瞥,貳內心的邪火一下子被挑逗得一下子燃燒起來,瞪著血紅的眸子子往前逼去。
胡老鼠一看對方冇有說話,覺得她有些心動了,貳內心也有了更進一步的慾念,又腆著臉道:“妹子,如果讓俺摸摸你,再送你一個小鏡子,能照出你的花容月貌來,如果能陪俺睡一回,俺再送你二尺洋花布你好做個兜肚,花布但是剛進返來的東洋貨,貴著呢。”說著往前湊了兩步,瞧那模樣就想脫手動腳的。
日頭將近落山了,朝霞映紅了天空,天空中翻滾起的雲層如山如峰,像是要壓下來一樣。苞穀地裡靜悄悄的,哢嚓哢嚓・・・・・・壓折的苞穀苗在身下收回痛苦的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