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滅國就是功[第1頁/共3頁]
下人結結巴巴道:“呃,老公爺,小人隻聽到這些,實在冇傳聞彆的……”
“走!爺爺親身帶你去劉仁軌府上,劈麵與他實際!敢攔我程家的功績,他舅子的,老子燒了他的屋!”
聽到下人稟報,李欽載晉渭南縣伯的旨意已出城奔赴渭南縣甘井莊,程咬金的綠豆眼眨巴了半天,卻冇聽到下文。
帝後相視一笑。
程咬金比他孫子更憤恚。
程家的事理老是這麼簡樸又樸實。
武皇後身著華貴宮裝,盈盈走出,每一步皆是儀態雍容,不怒自威。
“去叫伯獻過來!”
冷眼看著身殘誌堅的程伯獻瘸腿走進前堂,程咬金冷冷道:“不頂用的東西,看看彆人家孩子,一樣是滅國,還是肩並肩一起滅的國,人家方纔晉了縣伯,你呢?連個屁都冇撈著!”
“剛纔劉仁軌那老貨更是入宮跟陛下吵了起來,非要定你倆的罪。明顯是功績,非要被說成有罪,俺老程家何曾受過這等委曲?”
“李欽載的這點錯誤,可比侯君集小多了,李欽載雖違令擅行,可畢竟也是一片公忠報國之心,人無完人,劉將軍何必揪著這點小錯不放,非要將一名有功於大唐的忠臣置於囹圄當中?”
…………
這就是程家的家風,有錯必必要罰,但罰完後不會再提,就當這事冇產生過。
“臣最後還是懇請陛下三思。”
武皇後俄然道:“陛下,今早臣妾的姐姐韓國夫人來了,她還為陛下親手裁剪了一件衣裳,是蜀錦所製,陛下稍停試一試,姐姐裁衣的技術可不錯呢。”
滅國就是功,有功必須賞。
程家的家風,自程咬金而下,本來就是在理也要胡攪蠻纏三分,更何況本日之事程家紮踏實實占住了理。
武皇後說完朝李治襝衽一禮,道:“陛下,臣妾該說旳說完了,請陛下參詳考慮。”
“我家伯獻呢?”
程咬金氣得猛拍大腿,一臉被霸淩的憋屈和氣憤。
宮闈事,天下事。
盧國公便是程咬金。
一君一臣為了李欽載的獎懲之事正吵得有點上火,誰知皇後也摻雜出去了。
“如此大的功績,犯了點小錯就被全然扼殺,還要被問罪,嗬,豈不令大唐將士心寒嗎?今後交戰時驚駭究查,今後殺伐去處畏手畏腳,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大唐常勝之名安在?四方蠻夷怎會臣服?”
“對呀,一樣是滅國,為啥我冇有封賞?憑啥!”
“陛下執意如此,臣無話可說,但臣對峙以為李欽載該罰不該賞,不但是李欽載,與之同謀的統兵郎將程伯獻亦該問罪。此非臣一人所想,朝堂上參劾二人的奏疏如雨,同僚們皆與臣同心同道。”
李治含笑點頭,劉仁軌卻瞠目結舌。
外人若揪著錯事不放,程家就不客氣了,又不是你親生的,你上躥下跳個甚麼勁兒?
下人也眨巴眼,一臉茫然:“啥然後?”
李治臉上頓時浮上不天然之色,咳了兩聲笑道:“好,好。韓國夫人故意了。”
他與武皇後冇見過幾麵,冇想到這位皇後的辯才如此了得,並且說得有理有據,令人冇法辯駁。
程咬金一拍桌案,喝道:“因為朝中出了奸臣,這幾日參劾你倆的奏疏太多,帶頭的就是劉仁軌。”
當年程咬金征西突厥時翻了車,一世英名喪儘,可程咬金一向不甘心,一心要複興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