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郡公偷家[第1頁/共2頁]
李欽載想笑,腦筋裡很不靠譜地回想起宿世一首陳腐的歌謠,“大象,大象,你的鼻子為何那麼長……”
國公府的家教是很峻厲的,張公謹不在了,他的宗子擔當了爵位,所謂長兄如父,他的兄長對張大安也是很峻厲的,本日若被李欽載登了門,兄長怕是饒不了他。
李欽載對張家體味不深,但他一眼就看出張大安絕無能夠擔當郯國公爵位,冇彆的啟事,混蛋見混蛋,僅從對方的氣質就能鑒定了。
李欽載又愣了,淩煙閣攏共二十四位功臣,我家老頭兒排倒數第二?
說著李欽載扭頭對部曲道:“抬我上馬車,改道郯國公府,拿我的名帖給郯國公,就說遼東郡公拜見。”
我們不是一個層級的,有事我隻跟你的家長聊,你不配我跟你講事理。
大師都是孝子界的同業,在惹是生非這個範疇都做出過一番不菲的成績,按理說應當相互投緣,一見仍舊啥的。
乾了以後的結果,不過是被禦史不痛不癢參劾幾本,或者長安城裡再度傳播李家紈絝混賬的惡名,他李欽載還在乎這個?
郯國公府也在朱雀大街,與英國公府相隔不遠。
李欽載樂了,本來倒打一耙這類事竟然真的存在,就產生在本身麵前。
這貨本日不像是挑釁,反而有點碰瓷的味道,他想乾啥?
我們不是正在推塔嗎?你特麼一言分歧去偷家是不是過分了?
“你既然是這般混蛋模樣,明顯冇法跟你講事理,冇乾係,我跟你家兄長講事理去。”
李欽載一愣,扭頭望向身邊的部曲,低聲道:“我爺爺淩煙閣功臣排第幾來著?”
“淩煙閣功臣?”李欽載嘴角一勾,笑了。
李欽載笑了:“我本日不碰你一根寒毛,但本日這個事理必必要論清楚。”
誰特麼祖上還不是淩煙閣功臣咋?
被部曲抬上馬車,車伕揚鞭,馬車掉頭就走。
包含李欽載在內,他也曾是名滿長安的孝子,論當年卑劣的程度,張大安隻怕還要稍遜於他。
看著一副混不吝模樣的張大安,李欽載俄然問道:“你在家中應當不是宗子吧?郯國公的爵位是你家兄長擔當了嗎?”
很簡樸,咱拋開排名不談。
我爺爺也是啊,張公瑾淩煙閣排名第十八,我爺爺……
麵前的張大安神采僵冷,眼神裡透出的陰鷙意味,也不知天生如此還是後天長偏了,這類人一看眼神就透暴露賦性,若不是頂著淩煙閣功臣以後的名頭,都不知要挨多少毒打。
傳聞要去郯國公府,張大安終究急了。
張大安吃了一驚,神采頓時烏青。
馬車到了府門外停下,李欽載被抬上馬車,然後又被抬上輪椅,馮肅推著輪椅進了側門。
真正的國公擔當人,毫不成能是這般模樣的。
打死他都冇想到,本日這類局麵,李欽載竟然會用這類體例應對。
“李欽載,你我的事,何必牽涉旁人,就在此論個清楚!”張大安怒道。
前後連絡起來一想,這特麼不是典範的碰瓷麼?
“本來是郯國公以後,”李欽載嘴角一扯,淡淡隧道:“張兄本日無端攔我馬車,挑釁在先,是我獲咎你了?”
李欽載盯著他打量一番,咂摸咂摸嘴,俄然感覺味道不對。
如果真揍了他,接下來如何?
恰好同業是朋友,孝子之間也是相互看不紮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