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狡兔多窟，妙語引傳[第1頁/共4頁]

“好，這上麵寫的補給數量你可細心驗看過？”封曉持續問追擊道。

“自是有的，京畿巡撫衙門、北直隸巡撫衙門、京東路佐司衙門和通州知州衙門都有報備，且東安縣還派了巡城兵馬司的兵士幫手我們封道盤問。”馬晉安閒答道。

見馬晉共同，封曉微微一笑，自書案上拿起一份文書，說道：“這便是上月二十三日那京東路佐司衙門送來的回執留檔，上麵明白寫了送入京南錦衣衛作訓大營的補給數量，上麵也有你的簽押，你可還記得？”

“回大人，標下身為作訓大營管帶副官，如此空額，天然身負要責，但標下也是無法罷了。”鄭虎苦笑一聲，持續說道：“當初那劉暢劉大人方纔當上作訓組管帶時，便藉端開除了三十餘名教誨隊軍衛，但是卻不上報，標下便與其爭辯，成果吵到了馬大人那邊，馬大人卻將標下一頓好罵，標下自是不平，但到了前鍛練科總領徐科徐大人處，徐大人卻也隻是安撫於我，叫我安守本分便是。標下自此心灰意冷，便藉著老孃病重，請了長假在家奉養。”

“自是充足，我等拉練多選在人丁稀少之地停止，巡城兵馬司的兵士也不過是在定點位置盤問警示，並不需如緝拿要犯時周到，三十來人綽綽不足。是以當時薑大人並未請調京畿衛戍軍幫手。”馬晉順著封曉的問話答道。

聽到問罪，何鵬可不敢如鄭虎般站立表述，趕快跪下道：“標下知罪，但標下一樣有磨難言啊大人。”說完，自懷中取出一個小承擔，雙手舉過甚頂，持續回道：“大人，這是我這半年多來的空餉所分份額，一分很多皆在此處。”

“哦！是嗎？那好，我再問你，自是有拉練一事，何人主持？”封曉見馬晉垂垂放肆，皺著眉頭持續問道。

“自通州南至東安一地，劃爲軍管，首要拉練的是偵緝搜刮，交叉迂迴。”馬晉對答如流。

“好！好！好！好得很！馬晉！”封曉先是連說三個好字，神采也氣得烏青，俄然將鋒芒轉向了一向冇有理睬的馬晉，一聲大喊，讓方纔緩過來的馬晉一顫抖，趕快上前躬身聽訓。

至於劉暢，一樣被押入監所待參。本來乞假在家的鄭虎，則被封曉任命暫代鍛練科佐領一職，而何鵬則將功贖罪，戴罪建功，暫代作訓組管帶一職。

“鄭虎，你身為管帶副官，作訓大營如此空額，你該當何罪？”固然是問罪，但封曉的聲音卻並不峻厲。

“哦！？”封曉的臉上呈現了駭怪的神采，“另有此事？”

馬晉見到封曉驚詫，心下更是放心：“自是有的，此事有據可查，大人一查便知。”

封曉見馬晉答覆的滴水不漏，便持續說道：“好，你自發並未做錯，我再來問你，你可知我為何先問那劉暢當初上月二十三日京東路佐司堂官趙舒送補給的事情嗎？”

“此事乃我鍛練科本年初等大事，自是由我本人親身主持。”馬晉答道。

“是，大人！現在全部錦衣衛大營在冊應當是二百七十八人，但實際人數卻相差極大，隻要不敷二百人。何鵬所說倒是真相，隻是不過滄海一粟，十來人罷了。就這十來人另有大半是劉暢劉大人用心壓下來不辦的，就是為了對付以後查處的煙霧罷了。”鄭虎躬身答道。

“嗯！那已經拉練了四個月，且現在突降大雨，還需求持續嗎？”封曉似是不經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