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大嫖”其人[第3頁/共8頁]
因而,門口看場子的兩個棒小夥便攔住了梁尚飛,不讓他出門。吧檯蜜斯很快叫來了替梁尚飛辦事的阿誰蜜斯,問她方纔有冇有替這位先生辦事過。
梁尚飛一聽就急了,衝著蜜斯吼道:“你為我辦事了甚麼?我嫖你了麼?我甚麼也冇乾,憑甚麼要付你嫖資!”
都說酒能助性,梁尚飛發覺底子不是那麼回事。他性趣盎然地躺在那邊,閉著眼睛享用著蜜斯的撫摩,他在等著蜜斯一步一步的指導他漸入佳境。但是襠下的那玩意明天不如何給他麵子,不管蜜斯的玉手如何撥弄,就是死活不肯意昂首。麵前是秀色可餐,胸中是慾火中燒,傢夥事卻老是軟不拉幾,你說梁尚飛難不丟臉?阿誰蜜斯看來同梁尚飛一樣地焦急,因為她們的事情性子是多勞多得,早點兒放掉麵前這個男人肚子裡的壞水,便能夠早點兒去找下一個冤大頭掙下一份錢,不得已她拿出了最後的絕招,伏在他的襠間又是用舌頭舐舔,又是用口唇吮吸,就如許又搗鼓了半天,也冇見梁尚飛有甚麼轉機。蜜斯忙得夠嗆,窘得梁尚飛也是無地自容,眼看著時候不短了,隻得悻悻然地下了浴榻,提起大浴巾走出了包間。
古有管鮑分金的嘉話,今有梁馬分贓的糗事。管鮑分金說的是春秋期間的事情,管仲和鮑叔牙一起火伴做買賣,在分錢的時候,管仲每次都會當著鮑叔牙的麵多拿一些錢,鮑叔牙向來不以為管仲是個貪婪的人,因為他曉得管仲的家裡窮。在實際餬口中,梁尚飛毫不躊躇地扮演了管仲的角色,他倒不是因為本身的家裡窮,也不是因為馬勝利刻薄可欺,他是以為本身偷鹽、銷鹽比較辛苦,彆的還承擔著必然的風險,理所該當多拿一些。再說了,統統都是本身一小我經手,詳細賣了多少錢,馬勝利隻能估摸個大抵,並不曉得實際的數字。
對於有人喊他梁大嫖,梁尚飛一開端還會笑著回罵幾句,厥後聽風俗了,聽著也就不介懷了。想著喊就喊去唄,身上又不會掉下一塊肉去,再說了,能夠嫖女人那也是男人的一種本領,有人想嫖還嫖不來呢!不過偶然也會有表情不好的時候,阿誰時候彆人喊他梁大嫖,他總會沖沖地來上一句,我嫖你家女人的麼?嗆得來人是彆彆扭扭,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梁尚飛見有那麼多的人圍著瞧熱烈,幾個同事又在本身的身邊站著,臉上早就覺著掛不住,不得已便接管了老闆提出的折中計劃,無法的把錢掏了了事。
因為喜好嫖女人,梁尚飛在包裝車間裡還博得一個外號。這個外號是跟他的姓氏緊密聯絡在一起的,大師都稱呼他叫“梁大嫖”。
在偷鹽的這件事情上,馬勝利表示得要比梁尚飛主動。因為在他的屁股後邊,總會有人跟著索債。為此,每次輪到他值夜班,他都會主動跟梁尚飛聯絡,如果梁尚飛某天夜裡有偷鹽的行動,他就會事前做一些籌辦,比方到熟菜攤上剁一些熟菜,然後再到公司門口的小店裡拎上幾瓶白酒,把賣力巡查的弟兄們調集到一起,推杯換盞,喝酒吃肉,暢敘友情,談天說地。有酒能夠白喝,有肉能夠白吃,你另有那心機出去巡查麼?如果出去巡查一趟返來,好東西都到了彆人的肚子裡,那本身不就成了傻子麼?是以,大師都圍在桌子麵前捨不得分開,大誇馬書記為人爽氣,溜鬚說今後必然要跟在馬班長的後邊好好乾。爽不爽氣隻要馬勝利的內心一肚子數,他的目標隻是想讓梁尚飛甩開膀子大乾一番,假定在席間如果有哪個弟兄要分開,他一準地會攔住他,並且端動手中的酒杯要跟那小我喝酒。如果梁尚飛某天早晨冇有盜鹽的籌算,馬勝利的阿誰班上得會特冇勁,除了倍感懊喪,感覺大好光陰被白白虛度以外,連巡查的時候也打不起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