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三章 生變[第1頁/共2頁]
“實在是你我二人勢單力薄,不能強攻,智取的話一時又冇有甚麼好的機遇跟體例。”駱複興也頗感無法,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王管事說道,“要不是這廝俄然鑽出來打亂了我們的打算,我們也就不消這麼毒手了。”
終究韓大柱想到了一件非常首要的事情,幫駱複興消弭了眼下非常難堪的局麵,“兄弟,你說過年放的爆仗內裡的藥末子能不能派上用處?這離過年還早著呢,建奴不是到發甚麼瘋,必然要王登庫運兩車來,傳聞王登庫費了好大的周章,才湊足了兩車。”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韓大柱一臉絕望地問道。
韓大柱一聽駱複興提及“上官”、“抄家”之類詞頭頭是道,彷彿非常諳練的模樣,也終究對駱複興和張超的來源感興趣起來,“我原覺得兄弟要麼是跟王登庫有仇,要麼是王登庫的買賣敵手派來的,冇想到兄弟竟然是官家的人,看來來頭不小啊。”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在駱複興和韓大柱身邊的帳篷裡出來了一小我,像是冇有睡醒一樣,打著哈欠翻開帳篷的簾子,估計是半夜起來上廁所的。
“不當。”駱複興還是否定了韓大柱的發起,“脫手搶銀子必定免不了傷亡,讓他們安然地把銀子運回關內,我們派人盯緊,轉頭直接奏請上官,直接抄了王登庫的家豈不費事?”
“事到現在,我們隻能現在就脫手了。”駱複興皺著眉頭說道,“隻是建奴的堆棧那邊的看管固然未幾,但僅憑我們兩小我一時恐怕很難成事。”
“兄弟你就儘管叮嚀吧,你說如何辦,我們就如何乾!”韓大柱也涓滴冇有患得患失,斬釘截鐵地說道。
既然間隔拂曉時分另有兩個時候,駱複興便籌算回到帳篷當中,持續睡上一覺,也好養精蓄銳。
睡得迷含混糊的王管事一時天然是想不通,韓大柱這個護院頭領如何會半夜裡不睡覺,反而跟一個民夫在一起像是籌議著甚麼事情,不過他也冇有甚麼機遇持續去想了――說時遲,當時快,駱複興判定上前,左手一把捂住了王管事的嘴,右手對著他的後腦重重地打了一下,所謂“一擊必中”,王管事立即就暈了疇昔。
“那是當然!”駱複興衝動地答道,也不能怪駱複興會這麼衝動,畢竟從放火利器的角度來講,火藥的能力涓滴不遜於蕭木後代的汽油。
“事情已經疇昔了就不要再想,歸正時候還早,這廝一時半會不歸去也冇甚麼大事,我們先漸漸想想體例。”駱複興安撫著說道,同時也在內心抱怨本身冇有本領――平時聽平話的唱戲的內裡,那些燒仇敵糧草之類的情節都彷彿砍瓜切菜一樣簡樸,如何到了本身要脫手的時候,環境就變得這麼龐大了呢?
“千真萬確,大部分的車裡裝的都是糧食和鐵器,唯獨最後的兩輛大車,內裡裝的都是火藥。”韓大柱現學現用,也用起了“火藥”的這個說法,“這個火藥,真的能派上用處?”
“甚麼?莫非不是隻要鐵器和糧食嗎?”駱複興欣喜地問道,“韓兄弟你是說我們商隊此次的貨色內裡有火藥?此言當真?”
駱複興跟韓大柱籌議好了時候,決定臨時先不脫手,而是持續耐煩等候。
接著月光,駱複興發明此人並不是彆人,恰是一向以來被張超湊趣阿諛的阿誰王管事。他看到王管事的時候,王管事也抬開端,看到了正在說話的他和韓大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