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異常[第2頁/共2頁]
但是再一想到王若蘭,梁文賦立即又感覺此事極有能夠。那王若蘭較著是個很愛潤色打扮的人,連身上的孝服竟然都是用綢子做的,當天梁文賦都差點冇認出那是孝服來!另有她當日千裡馳驅來報喪,臉上竟然還畫著妝!並且固然那日見麵時她哭得臉上帶淚,但梁文賦總感覺她眼角眉梢帶著媚意。
越想梁文賦內心狐疑越大:“於九思昔日風騷自誇,逛青樓的事情被本身說出來他竟然會臉紅?莫非――”梁文賦俄然坐起家來,他想起了阿誰王若蘭來,如果於九思真是和甚麼女人生了乾係卻還不好奉告彆人的話,以他的脾氣,那除非是不該招惹的女人!而現在他身邊也就王若蘭是如許的女人!
梁文賦越想越感覺本身的猜想是對的,因而決定今晚到於家去探查一下,這可不是八卦,而是出於對老友身材的體貼!
莫非是條魚精?梁文賦心中想著就把它重新放回了水裡,還笑著說:“魚女人你歸去吧,小生有了老婆了,不消‘田螺女人’幫手做飯!”鯉魚進了水裡就快遊走了,哪有一點聽懂人話的意義?
誰知這在昔日非常平常的一個要求,明天竟然被於九思推讓了:“實在不巧得緊,這兩日家裡亂做一團,冇法接待客人,等改天愚兄一訂婚自到黃河去釣一條大錦鯉來給賢弟做這道菜!”說罷以後,竟然一拱手就要告彆!
“他日就不必了,貴府那道蔥扒虎頭鯉口味純粹,幾日不吃我這饞勁可又上來了,明天中午我就到九思兄家裡去蹭飯!”梁文賦說著就拉起於九思往外走去。實在他哪是嘴饞?隻是擔憂於九思又半路拐去了妓家,以他現在這模樣,再去找那李月娘豈不是不要命了?
既然如此,梁文賦也不好勉強:“如此那就隻好等他日了,隻是九思兄你可要重視身材啊,莫要被那李月娘給吸乾了,成了牡丹花下鬼!”
梁文賦一夜冇睡一夜冇睡卻精力抖擻,一大早上街雇了幾個匠人來修整房屋,然後就去了書院。幾個匠人看著內裡好好的屋子屋裡空中卻被全部挖了開來,紛繁獵奇:這上麵是不是埋著甚麼寶貝啊?看店主分開時那滿臉高興的模樣,估計寶貝是已經挖到手了……
吃過午餐後,梁文賦再次來到淨水河邊,明天他連書籍都冇拿出來,而是自顧在想著於九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