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軟骨頭(上)[第1頁/共2頁]
“你說我嫖女人竟然是逗我好玩,我說卓瑪姑奶奶,你彆這麼噁心人好不好?”錢貴哭喪著老臉說,“這話如果讓外人聽去了,你讓我這張老臉如何見人啊?”
“姑奶奶,這可不能怪我啊!”錢貴現在連死了表白心跡的心都有了,他如喪考妣的說著,“當年我和張三妹好的時候,不是還不熟諳你麼?你乾嗎老這事來講事啊!”卓瑪嘿嘿一陣嘲笑:“我不拿這說事我拿甚麼說事?如果你當年不鑽人家張三妹的被窩,張三妹如何又能甜美蜜的叫你貴哥啊?錢貴,說到張三妹,你骨頭到酥了吧?”
見過丟人的,冇見過像錢通麼丟人的。這是卓瑪給錢通新近的定義。錢通也真是,要找同性不找遠一點的,恰好要找隔壁鄰居,這就讓老錢家完整的丟儘了臉麵不說,還讓鄰居們以為他老錢家就是一家怪胎。隻要怪胎才找同性當老婆。為此,錢貴差點冇被鄰居的口水淹死。以是,當錢貴被卓瑪打得皮泡臉腫的時候,他想的不是如何躲開卓瑪的暴打,而是如何經驗錢通來出氣。
“老婆,求你饒了我吧,我包管不再嫖了。”錢貴悲催的哭求著,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我真的隻嫖過那一次,不信你能夠去問張三妹。”
錢貴哀思到了頂點,他一點也冇想到,卓瑪竟然會那壺不開不提那壺,倒叫一時不知如何答覆了。他隻是怔立在原地,兩眼板滯的看著卓瑪,彷彿不熟諳她普通。卓瑪見他傻掉了,隻道是他裝的,因而用指頭在他腦門上戳了一下,說:“我說老錢你就彆裝傻了,你和張三示有一腿那是你占了人家張三妹的便宜,我這麼說我應當歡暢纔對,彆老是苦著臉了,我剛纔這麼是逗你好玩呢。”
叭!
卓瑪也信賴他當年說的話是真的,但是剛纔她裝死聽到錢貴竟又趁著她去本國旅遊的時候到內裡去嫖女人,這就讓她不得不重新揀起錢貴的陳年舊事來講事了。在卓瑪麵前,錢貴一點都不貴,她要他坐著他不敢站著,他就像她的從屬品,她順手都能夠把他轉手出去。
“放你媽的屁。”卓瑪一耳光打在左臉上,“你不說過,她和你睡過一早晨麼?當時要不是她家裡嫌你是窮光蛋一個,你和她早滾一個被窩去了。”這話,錢貴當年曾經和卓瑪說過,當時說這話是為奉迎卓瑪,同時向她表白他的態度,當年他和張三妹相好,那是因為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並不是他本人的誌願。
“那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
張三妹是錢貴的初愛戀人。錢貴本來說的是張三哥,張三哥是卓瑪的遠房表哥,卓瑪還冇有結婚的時候,這張三哥是卓瑪的尋求者之一。一聽錢貴叫本身去問他的初愛戀人張三妹,卓瑪立時氣不打一處來的虎吼道:“另有臉叫我去問那****,說,你和她到底有冇有一腿?”
五指併攏的巴掌打在錢貴臉上,收回脆生生的響聲,連房間裡都因產生了共鳴而嗡嗡的鳴吟了好一會兒。錢貴臉上儘是紅腫的掌印,他已經多年冇捱過打了,以是一點也不適應,疇昔被打慣了倒冇感覺甚麼,現在被打了就感覺有些風俗了,以是他一臉氣憤的瞪視著卓瑪,那模樣就跟敢怒不敢言的癟三差未幾,一副不甘心捱打的模樣。
從這點來講,錢貴就是個地隧道道的賤皮子,一個軟骨頭,一個冇有擔負的傢夥。如果一個男人連點擔負都冇有,那這個男人就不配當男人了。錢貴這些年表麵看著很風景,實在他的內心苦著呢,遠的不說,單是錢通與蘇波高同性戀這事,也讓錢貴吃了數不儘的苦頭。先是卓瑪罵錢貴冇有當老爹的模樣,一個孩子都三十好幾了不找個女人結婚倒也罷了,卻打個男人整天窩在屋子裡玩雞雞,真他媽說出去都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