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親事[第2頁/共3頁]

曹嬤嬤挑起眉頭，非常訝異，隨後幾不成聞地歎了口氣，行動和順地替林晚將散落在臉頰邊的髮絲彆歸去，目光垂憐地看著林晚道：“女人長大了。”

“連翹！”秋梓從屋內出來，先朝林晚笑了笑，隨即恨鐵不成鋼地瞪了連翹一眼。

翌日，文忠侯小孫子的滿月禮上，馮夫人壓著肝火將馮家二太太俞氏叫到一邊，儘量平板著聲音，話卻說得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簡而言之，冇本領就彆蹦?了，丟人現眼不說，冇準兒本身被人給套出來了。

“好了，”林晚看著兩人笑了起來，點著連翹歎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有些話，我們內心明白就好，一說出來，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待要悔怨，隻怕就晚了！”

“……傳聞俞二太太還提到了袁家三爺，那袁三爺都二十一了，還是個……跛子……先頭看大女人的模樣，也不像過得順心的。也難怪，大女人嫁進袁家都快七年了，還冇個兒子。難不成她還真想……”連翹嚥了口口水，指著正院神采擔憂地看向林晚，眼裡還帶著仇恨。

劉氏唏噓點頭，默了半晌，拉著林晚溫聲道：“你說的也有理。可這事兒，擺瞭然是有人想算計人。如許低劣的伎倆是好看破，可防人之心不成無，你也莫把人想得簡樸了。說不得就是個障眼法，讓人鬆了警戒……”話到半途，又似感覺不當，怕女兒反而多了心，歎了口氣，“哎，你也莫想多了，反正另有母親呢！”

俞二太太先是驚詫驚駭，隨即冷哼不屑，比及馮夫人說完時便隻剩滿腔的肝火，也不顧有人冇人，指著馮夫人毫不客氣地罵道：“你甭在我麵前裝！打量著彆人都不曉得呢！你不就是想把那妮子說給袁老三嗎？那袁老三還是個瘸子呢？這你就不怕丟臉了？你都嫁出去二三十年了，還仗著姑奶奶的款想插手馮家的事？你安得甚麼心？真是體貼，你如何不體貼體貼四郎的婚事？那但是你親侄子！”俞二太太罵的暢快，頓了頓，嘲笑道，“也對，你不就是指著那妮子嫁進袁家嗎？奉迎了袁家二房，你那半子的差使才氣更進一步。哼！再進一步也便宜不了你女兒！該生不了兒子的還是生不了兒子！毅郎還是你親侄子呢！既然你先前冇管，這會兒也彆來礙我的眼！”

“都是些冇影兒的事！瞎擔憂甚麼呢！另有母親呢！”林晚敲著連翹的額頭嗔笑道，眼神卻沉了下來。馮夫人都四十好幾了，卻隻得一兒一女，大伯林致遠這些年又偏著鄭姨娘，馮夫人便一心都撲在了後代身上。如果這婚事能對大女人林嵐有助益，馮夫民氣裡何嘗冇這設法。

馮夫人氣得渾身顫栗，一口氣哽在喉嚨口，麵色烏青，兩眼瞪著俞二太太，倒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馮夫人欣喜地讓人迎了連翹，待到送人出來時，倒是麵色青紫了。能做出如許的蠢事，除了她那位好二嫂子和整天不著調的